委屈的,女人最大的底气就是男人的支持,你偏着我,做我的脊梁,我又有有什么好怕的。”
古往今来,但凡感情出现摇摆,一定是男女有一方动摇不定。
只要容羽立场坚定,她便谁也不惧。
感情中的底气,需要另一方毫无保留的支持。
容羽做的很好,所以凤樨才能这般的自在,畅意。
听了这话,容羽的眼眸渐渐地拢上一层柔软,“好,我做你的脊梁。”
人生若是这般一直走下去,凤樨觉得这辈子她也没什么遗憾了。
如果,眼前不是忽然出现这么一个怪人,而这个怪人手中还挟着练煜的话。
四人算是乍然相逢,那练煜正处于昏迷中,但是凤樨看到了这一幕却不能当做没看到。
练煜毕竟是她的朋友,她立刻看着那人说道:“这位前辈,请留步。”
难怪人闻言猛地转过头来,此人面容极为怪异,五官像是挤在一起般,透出凶狠的味道。看着凤樨的目光肆无忌惮,再看到容羽的时候,神色微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最后目光一就落在凤樨身上,“这位小友有何指教?”
嗓音也不太好听,像是破败的风箱般,呼哧呼哧的。
凤樨微微皱眉,但是还是面带友好的说道:“前辈,不知道你欲将我这位朋友如何?”
“你朋友?”这么巧?
“是,我这朋友中了剧毒,若是前辈再这样带着他走,不出一日便会毒发身亡。”凤樨道。
那怪人脸色更难看了,鼻子里哼出一声,转身就欲走。
凤樨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当即说道:“前辈,我好言好语与你分说,是想大家想出个好好解决的办法来。若是前辈这般态度,想来便是前辈挟持我这朋友去找滕柏大师,你身上的怪毒,也解不了的。”
容羽在凤樨说话的时候,身影一动,已经将那怪人拦了下来,看着他,“岳裕,我家小凤樨让你留下来,没听到吗?”
凤樨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怔怔的看着容羽,心口更是跳得厉害,小凤樨……
这三个总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羞窘。
那岳裕本就难看的神色,更加难看了,“我若是不留呢?”
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凤樨看着那岳裕的神色,心中浮现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事情与她所想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