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两个概念。

如果让黄立书选，一定会选在上市之后才被揭穿。

有时候，只要有第一批使用者，那就已经有收益了。

毕竟，他们这个配方……几乎没什么成本。

所以，他才选择将发布会的内容进行了更改。

不过，虽然他有些对台下的反应紧张，但还是立刻冷静了下来。

他说道：“朋友们！你们难道忘记了以前的那些骗人药品吗？那些，动不动就口口声声说自己能够治愈所有绝症的……如果我们真的以差不多的口吻说出来，难道我们黄氏制药，也要变成你们口中的骗子吗？”

“这么多年，如果那些顶级药厂都没有解决的问题，却被我们一个都已经不是世界五百强的药厂给解决了，难道你们不会怀疑吗？”

“我承认，之前的宣传，是有问题的……”

“但是！那是为了让你们注意到啊！”

“如果不用这种宣传，让你们将注意力放过来，那岂不是……连那一部分能够彻底被治愈的病人，也会错过了机会吗？”

“难道你们愿意看着他们就这样一辈子都在痛苦中过去吗？”

“……”

台下的人们，忽然沉默了。

黄立书说的……好像确实有道理？

“噗呲……”

第一排那里，吴超凡突然嗤笑了一声。

“这家伙，有意思啊。”

一旁的季长悠好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应该是看到我带来这群专家，心里虚了，不敢说实话……现在，是直接把苗头转过来对准了我们啊。”

“啊？”季长悠顿时不解，“这……怎么看出来的，没有提到过我们啊。”

吴超凡解释道：“你想啊，凭什么各种大厂都没有解决的问题，黄氏制药也没有解决的问题，凭什么就让我们汇天制药解决了？你觉得人们会相信吗？”

“这……”

季长悠顿时反应过来，明白了黄立书为什么要大费口舌贬低自己的研发实力。

这哪里是贬低自己，分明就是在贬低汇天制药！

最近一段时间，和黄氏制药在舆论上，并驾齐驱的，除了汇天制药，还有谁呢？

这种言论说出来，别人不会去联想世界顶级药厂，而是会直接下意识联想到这段时间一起因为舆论而放在一起谈论的汇天制药！

不过，吴超凡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坐以待毙。

他直接高声道：“我说黄立书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承认，你的配方是假的呢？”

说着，还一边看了看身边的中年人：“你确定你刚刚给我说的判断没有错？”

中年人无比肯定的说道：“我才和另外几个老家伙交流了一下，绝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