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从靠山村那个破村子里走出来,当初还跟沈郎有过争执。
两人的关系并不好,要知道男人得罪的皇上,官位那就是没了挪动的机会。
但是皇上跟大哥的关系很好,若是能够帮着大哥跟沈郎冰释前嫌,将之前那些没有多少的误会解开,想来皇上也不会再盯着沈郎,导致他有才能却找不到地方施展。
顾景修送着顾景乐回去,返回顾府时,半路看见醉酒的沈怀箬。
伸手将人拎上自己的马车上。
“又喝酒了?”面对沈怀箬,此刻的顾景修一脸嫌弃。,
早知道沈怀箬这么没用,好好一个,竟然把自己弄成这么一个名声,当初说什么都不会把顾景乐嫁给他。
现在是真的后悔。
但是后悔有什么用。
还不是得替沈怀箬周转。
“二哥,我没喝酒,只是看见几个同僚,小酌一杯。”沈怀箬说着嘴角露出笑来,打嗝的瞬间脖子往上顶了一下,纤细的脖颈从衣服里露出来。
好大一片的吻痕落在顾景修眼睛了。
这得玩的多刺激才能弄出来这么大一块吻痕,顾景乐是没有这个本事的,舌头都被割了下来,如何在人身上留下痕迹。
那就值得玩味了。
“你昨日在哪儿过夜的。”顾景修问道。
沈怀箬打了个酒嗝“在醉春楼啊,那边的小弟弟可真会玩。”
……弟弟?顾景修觉得自己耳朵瞎了,他听见了什么奇怪的词汇了。被人搞了两次上瘾了?
嫌恶的推开沈怀箬,把人给丢下马车“滚回你家去,给我好好照顾景乐,别以为她是哑巴,被欺负了就没办法跟我说,若是再敢纵容你个那对女儿…”
“不会了不会了,怎么敢呢,不敢的。”沈怀箬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水,歪歪斜斜的往自家走去。
他自己人知道自己的事儿,王霖登基了,他是半点升为有实权的官职的可能都没了。
以后的半生只能浑浑噩噩,既然这般,那就索性给自己找个稍稍舒坦的浑浑噩噩的办法。
顾景修回到靖王府。
门房立马说道“二公子,王妃等您呢,看样子有些生气,你小心一些。”
顾景修点点头,道谢以后往正厅走去。
继王妃依旧穿着大红色裙装,这是王妃才有资格穿着的衣服,她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将自己的身份给显露出来,或许只有上位不端正的人,才会注意这些。
她头上簪着步摇,耳朵上挂着东珠,看着精致又富贵。
“见过母妃。”顾景修按着规矩问候一声,看见王妃穿着的一瞬间,脑子里闪过的是这些东西,若是换成钱,得够景乐用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