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醒,既伤了腿又伤了手,恐怕一时半会还复原不了呢。”
敖雨辛目色平淡,道“她能活着算不错了。大夫人那里呢?”
扶渠道“四小姐一倒下,大夫人就醒了,在四小姐床前照顾呢。府里的人皆揣测说,大夫人好的时候四小姐不好,四小姐好的时候大夫人又不好,是不是大夫人与四小姐命里相克啊。”
敖雨辛笑了笑,道“如此倒免了再去寺庙里给大夫人祈福了。”她兀自思忖了一会儿,手指敲着桌沿,又道,“等什么时候琬儿好了,我再去吓吓她。”
这话扶渠浑然没听进耳朵里,因为她适时地朝亭子外看去,恰好见得有人正从这花园里经过。
扶渠道“小姐,是二少爷回来了。”
敖雨辛一愣,抬眼循着扶渠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得周遭天地一片雪白,衬得那身量清冷而修长。
确实是敖惊羽无疑。
他一身墨衣,走路的身姿沉稳遒劲,冷厉无双。
思及今天早上才发生过那样的事,敖雨辛此刻是躲他都躲不及,根本没脸也没那个勇气去面对他。
还好还好,这竹帘能挡住敖惊羽的视线,敖惊羽定然看不进来,也不知敖雨辛就在这亭子里。
敖雨辛看见扶渠张口正要出声叫敖惊羽,急忙拉住她,抽搐着眼角说道“二哥事务繁忙,你不要打扰到他。”
扶渠闭了闭口,“哦”了一声。
可敖雨辛顾得了一头,顾不了另一头,眼下同她们一起在亭子里的还有一条狼犬呢。
这狼犬对敖惊羽可熟悉得很,就算没看见他的身影,也能远远地嗅到他的气息。
顿时尾巴就高高翘起摇了起来,在敖雨辛来不及捂住它的狗嘴时,它冲着敖惊羽的方向就浑厚地叫唤了一声。
敖雨辛看见敖惊羽脚步一顿,侧身抬眸往这亭子里看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狼犬还讨欢儿似的仰头望着敖雨辛,舔舔她的手。敖雨辛恨不得拧着它的耳朵给它一巴掌,可惜又没舍得。
随之敖雨辛就眼睁睁地看着敖惊羽步伐一转,朝这边亭子走来了。
敖惊羽掀开竹帘进来时,身上还夹杂着冷冽的冰雪之气。敖雨辛神经一紧,下意识就站起身,往亭柱旁靠了靠。
紧接着她就该死地发现,看见敖惊羽进来,她便不争气地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