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曼湘是他的妻子,他岂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让盛家兄弟如愿?
应戎眼神冰冷绝狠,一把抓住宁曼湘的肩膀,以重伤的代价,带着宁曼湘生生的扯开鬼手,飞掠而出。
他硬生生的承下了沼泽的全部攻击。
刚出缺口,应戎便“哇”的吐了一口血,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损伤极其严重。
宁曼湘双脚落地,踩到实质地面让她感到劫后余生的欣喜。
但尽管如此,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一丝喜悦,而是急切担忧的扶住应戎。
“戎,你怎可为了救我做出这般大的牺牲?便是我死了,也不能让你这般伤害自己呀!”
盛宴双手环胸的站在一旁,张口就是挑拨的风凉话。
“现在没有危险了,才说让他不要救你,之前被困在沼泽的时候,怎么不说让他赶紧走?”
这话怼的宁曼湘脸色发白,满脸尴尬。
她懊恼的辩驳,“我还没来得及说,戎就将我带出来了。”
“呵,你这话谁信?”盛宴毫不客气的拆台,讽刺。
宁曼湘毕竟有些心虚,便有点慌,不安的抓住应戎的胳膊,“戎,你相信我,我宁愿自己死,也绝对不愿意你受伤的。”
应戎吐了一口血水,脸色冷漠的像是没有感情的冰雕。
他站直了身子,冷言道“莫要管他们说什么。”
冷硬的语气也不知道是信了她的话,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宁曼湘惯是了解他的,听他这话,也不知道该是松一口气,还是心凉。
应戎便是这样一个男人,便是尊她敬她,给她一切殊荣甚至是爱护,可是他的血就是冷的。
便是他真的觉得她自私,他也不会在意。
他只是把她当做妻子,保护她而已,至于她到底如何所想,他并没有多余的在意。
说应戎在乎她,爱她,是有的,可说应戎不爱她,也有的。
宁曼湘早就摸清楚了这个男人的心性,只是今日的事情,以生死攸关的姿态,将这件事情扩大摆出来,让她更加明确的看见了而已。
她很好的稳定了自己的心境情绪。
纠结所谓的爱与不爱,于她、于应戎而言并没有多少意义,她与应戎是夫妻,是一体的。
谁也没法替代她的位置。
如此便是他们的相处之道。
“恩,戎,你先疗伤,我守着你。”
宁曼湘带着伤站在应戎涉身旁,那模样,夫妻一体,十分坚定。
便是当真不再管盛宴的挑拨。
盛宴一拳头砸在铁墙上,让他十分气闷不爽,当即沉沉的对盛席说,“动手么?现在是个机会。”
应戎受了这么重的伤,侥幸逃生,现在也是强弩之末,他们兄弟联手定能将他擒拿下来。
抓住了他,再言行逼供,不怕应戎不说出盛卿九的下落。
盛席视线冰凉的看着要疗伤的应戎,温润的气场生出了几分冷意。
他微微颔首。
两兄弟便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