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弃。
于是我决定去找他们,去找我哥和母亲,觉得自己还不能放弃,至少不是现在。
我趁没人在的时候,下了床,拔掉胳膊上的针管,对果果说:“你哥我快要死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她哭的泪如梨花,止不住的点头。
“我想去找家人,你不要拦我行吗?”
她拼命点头说:“我陪你去!”
我说:“不用,我自己去,你留下来,当我还在这里,别告诉任何人。”
就这样,我走了,出了医院,看到院子里停着房车,一年了,车身上面落满了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似乎很久都没人开过了。
我有备用的钥匙,直接打开车门,收拾一下背包,把高跟鞋,画像,毛笔,拐杖都带好,艰难的坐了上去。
肥仔蹲在沙发上,回头对我说:“图穷啊,你放心走,要是死路上了,爷把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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