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罗恒还是选择离开,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
谁知,林轩厉声喝道。
罗恒惊吓得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这个杀千刀的,他又想干什么?
尽管罗恒已经不止一次,被林轩狠狠的教训,但是,他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大概是因为林轩在他心目中,废物的印象太过于根深蒂固了。
林轩刚入赘秦家之时,每次,林轩跟着罗萍回花城,他就是一个笑话。
被罗恒狠狠地踩在脚下,将他的脸狠狠地摩擦地板,各种变着花样蹂~躏他。
可谁曾想,林轩突然变得那么可怕,甚至于一抬手,掐着罗恒的脖子,就像是拧着一只鸭子的脖子那样,将罗恒提起来。
而且,一出手,便是往死里整,竟至于废掉了罗恒的手臂。
即便是这样,罗恒始终不愿相信,这是林轩的实力。
他还是有能力教训林轩,还是能够扳回一局,只要自己策划好了,将林轩扳倒,一定要像曾经那样,可以爬上他脑袋拉屎撒尿。
因此,罗恒一次次地发出对林轩的挑战。
事实上,今日之林轩,早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
当时入赘秦家,蛰伏三年,修为以及医术被封印着,而且还是一个耳聋的残障人士。
在那样的境地之下,生存才是最为关键的。
对林轩而言个,处于绝境之中,活着是一切。
纵然,那会承受着别人的欺压羞辱,只要能活下去,他都能忍受。
这样一种忍常人所不能忍,已经不是入赘秦家练就的本领了。
而是二十年前,还处于襁褓之中的婴孩,被林家遗弃,大抵在他开始记事开始,就已经为了生存,拥有着超乎寻常人想象的忍受能力。
在这样漫长二十来年的历练中,那一颗强大的心,早就能够宠辱不惊,能够从容面对芸芸众生。
哪怕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这样一种执念,这样一种隐忍之心,这样一种蛰伏之能。
又岂是罗恒能够理解得了。
纵然罗恒今天被林轩折磨得快要死掉了,他心生畏惧,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会服气。
在刚才林轩说让他滚之时,罗恒心中早已寻思着,这次,一定是花城的第一恶霸丁驹,准备得不够充分。
老子花了几大千块钱,找了丁驹,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等离开了御山河畔酒店之后,他还要去找丁驹兴师问罪,不管丁驹采取什么办法,一定要在花城,弄死林轩。
林轩这个狗杂碎,这个废物上门女婿,绝对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花城,否则,他罗恒的颜面何存。
“啊?”
罗恒被林轩喝令站住,愕然之余,停下了脚步,缓慢地转过身,一脸凄然,近似于哀求的神情,“轩……轩哥,你……你不是让我离开了吗?”
“你刚才给田凤打了电话,你们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
林轩虽然对罗恒、田凤这奇葩的一家三口,有什么企图丝毫没有在意。
但是,他可不能任由罗恒一家三口,有什么危险,威胁到秦诗诗。
罗恒愣了愣神,眼下,看样子,想要实施之前阻止林轩、秦诗诗一家子去罗家的计划,只能夭折了。
他完全没有料到,林轩会这么彪悍。
“没……没什么,我们就是……就是想阻止你们去罗家……”
“为什么?”
秦诗诗错愕地紧蹙眉宇,低沉问道。
罗恒尴尬之下,只好喃喃地道“因为……因为我们家和姑姑借了四十万钱……”
“事实上,这些钱,我们一毛都没有拿到,被……被人抢了,我们怕姑姑催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