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厉害上几分的。”斯安回头看了看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侧的先生,见对方一直盯着牌位看,像也知道了他的另一个好奇。
“看到那些牌位了吧?”斯安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这些上面有牌位的人都是渔家的历任家主。”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张小脸难得的都是严肃,
“渔家子嗣一直单薄,能有两个孩子都已经是天大的福分。所以这里的牌位也算是将渔家的子嗣都包括在内了。”
“这些牌位里面有几个颜色不一样。”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熏香的原因,每一排的牌位虽然有些细微的差别,可其中有几个颜色差别更大些。
“哦,有几个是墨绿色的。”斯安似乎是没想到先生观察的如此细致,想来这也算个秘密,还是他来过很多次之后才发现的,“我也不知道墨绿色的牌位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小的时候也问过哥哥,不过他当时说等我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年久期听见这种解释也是了然一笑,说不定真的是有什么家族的秘辛不能告诉斯安这个小孩子的。
“我知道不过是大人不想让小孩子知道的鬼话啦,”斯安看见先生笑了,小大人似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他比一般的早熟的孩子还要早熟一些,很多事情他其实都懂,“没办法啊,哥哥若是说等我长大了就会明白了的话那大概等我长大了真的就会知道了吧?就算现在打听,楼叔那些人也不会告诉我的。”
他说到这里,也许是跪着的姿势不太舒服,盘腿重新在蒲团上面坐好,胳膊撑着膝盖支着下巴,幽幽的叹口气。
虽然说着好像高深莫测的话,可说到底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年久期好看的眉眼间染上笑,“你才多大呀?这些事情可不是你应该担心的。有这时间还是好好地想想明天应该怎么样跟你哥解释为什么没有参加祭祀吧?”
斯安的小脸彻底垮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