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裤,手上的武器被挥舞的如梦如幻,在黑夜中宛若捷豹一般,动作之快,如果不是功力及其深厚的将军,一时也难以觉察他们的身影。
三两个身影,一闪而过,哨兵和营帐一个个沦陷,一刻钟不到,放眼整个军营,山丘之上安排的数个哨兵站全成了敌人手里的根据地了。
“看来今晚有大鱼吃了,战乱就是好啊,从来没有这么愉快过了,兄弟们,从今往后,我们便永远的成为这山中的大王了,有吃有喝的,逍遥自在,岂不痛快?”
一名带头的土匪头子来到了这山丘之上,望着下面,仿佛看着一群羔羊一般,随时都能饱餐一顿,只要他们想,冲下去就完事了,骄傲之色在这群士兵的眼里,不知觉的流露出来,就像得到猎物的猛兽一般,口水潺潺,满是王者雄风,胜利者的妆容。
此时,林懋霖等人的营帐中,却是紧闭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夜晚的冷风敲打着窗天,老鼠和夜禽眼睛中发出幽暗的光芒,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一轮冒着点点星光的夜空,洁白而明亮,幽幽中,透露着夜晚远处山林的偏僻和幽灵。
“兄弟们,上面安排的任务,原来如此简单,或许是我们太高估他们了。哈哈哈”
一连拿下数个哨兵基站的土匪,喜形于色,似乎忘记了这是一个战场,就像个人狂逛一般,彼此间传递着信息,也在传递着情绪,闪烁的身影,以舞蹈的形式呈现在荧幕上,掠夺的乐趣弥漫着。
“你们看,前面就是敌人的大本营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上。”
所有土匪涌向了林懋霖的营帐中,他们真是有备而来了,目的很明确,直奔林懋霖的营帐,看来这群土匪,并不简单啊。
一个土匪已经来到了帐篷身旁,右手的匕首割破了营帐的帘布,“嘶”的一声,在这个安静的夜里是那么的清晰可闻。
穿过帘布裂痕,黑影手中的黑刀明亮且光泽秀丽,没有丝毫的犹豫,三两步就来到了林懋霖的床头,黑光战刀举起,顺势劈下,虽然只有两个动作,但是,却非常连贯,以至于空气之中只有举起的吸气时发出的泠冽声和顺势劈下的呼啸声,两个声音,声声相连,短暂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完成这一连冠的动作。
“襄!”
战刀呼啸而下,被子和床一分为二,却不见鲜血,那个士兵一愣,收起战刀,把拉开被子,探头光看的时候,除了床不见任何身影,心中一顿慌乱,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阴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道飞箭穿过帐篷,飞速射来,还没等那个黑衣人反应过来,一道血光溅在了帐篷上,染红了整个营帐。
然而这时,一个人影就站在营帐外面,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透着月光更能感受到,冷峻不惊,寒光乍现。
那个少年手里拿着弓箭,这或许是他第一次拿着弓箭这样站着,虽然心中万般不忍,但是战争所迫,不残忍甚至连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形式就是这样,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百姓们因为没有武器,没有战斗力,就成了土匪们施暴,用暴的对象,如果自己也没有任何实力,做事不留后手的话,可能现在倒下的估计就是自己了,不只是自己,甚至是这里的所有的战士,他们都要因为自己错误的决策,付出生命的代价。可谓是步步惊心!
一片片哀嚎声,随着林懋霖的一支弓箭拉开了帷幕。
“我们中埋伏了!”
敌人的呐喊,挣扎和反抗充斥着整个军营,突然间,局势逆天反转,事情回到上半夜,冷月追风拿着地图,匆忙推门而入,两人交谈中。
冷月追风疑惑的说
道“林将军,为何要在这里安营扎寨?步行百里,难道就因为这个土山丘么?”
林懋霖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