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酄疏这么牛皮轰轰的过来了,对方却丝毫没有把对方当回事儿的意思,那巨大的身影依旧在衡州横行漫步。
就在场面变得有些尴尬的时候,怪物肩头那个稚嫩的声音倒是响了起来:“一头坐骑也在这里耀武扬威?真当你是孟川了?”
“坐骑?坐骑怎么啦?你少瞧不起坐骑!不对……呸呸呸呸!谁是坐骑?你才是坐骑!你全家都是坐骑!”酄疏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家伙精准地戳到了痛点,顿时恼羞成怒,撇着大嘴皮子在那里痛骂起来。
“老子可是神兽酄疏!谁说我是坐骑了?你这小屁孩儿口无遮拦,真当本大爷不敢打你的屁股吗?!”
“你等着!等我把这个大块头顶飞再来找你算账!”
怪物的肩头那个声音道:“……就凭你?算了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懒得跟你一个坐骑浪费时间。”
“还敢说本大爷是坐骑?!我是你爷爷!”酄疏怒不可遏,血脉本源的火焰忽地旺盛了几分,整匹马燃成了一把火炬。
它一声“找死”骂完之后,立刻将自身的火焰汇集于额前的独角上,随后向前一顶,一道火焰箭矢旋转着朝那团身影急射出去。
下一秒,怪物肩头有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轻盈地一跃而起,迎着酄疏杀去。
只见它祭出一把升腾着黑色火焰的长枪,枪尖跟酄疏的术法相撞,瞬间就将酄疏的术法给破去了。
酄疏顿时眼睛瞪得溜圆,对方一出手它就察觉到了,对方实力不俗,境界也有超凡境三境。而且细细感知之下还能发现,这还是对方压制了境界的结果。
虽说酄疏这一招并没有伤到任何人,但是那片火焰被破去之后,火光倾盆而下,像是在空中点燃了一朵烟花,照亮了古族黑雾中的景象。
酄疏看到,出手拦住自己的是一个孩子,个子不大,浑身上下遍布魔纹。
酄疏并不认识这小子,而让它惊愕的,还是这小屁孩儿身后的那个巨人。那巨人通体红毛,就是一头猿猴无疑。不过对方的样子,却让酄疏目瞪口呆,一时没了动作。
因为这只猿猴,跟猴子施展全力时变成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要大上好几倍。
酄疏几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叫了一声二哥!但它后来一想,好像也不太对。
因为猴子的样貌跟对方还是有所区别的。而且,对方虽然仅仅是一刹那间暴露在视野中,但酄疏还是看到了,它的身上遍布尸经,俨然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尸体了。
不仅如此,在这只猿猴的一些身体部位,酄疏记得自己看到了几种特殊材料打磨而成的零件。
想来,这只巨猿之所以能在这里活动,也完全是因为那些零件在其中驱使。
这是一个尤为奇怪的尸体,总之,它肯定不是猴子。
酄疏正在纳闷儿,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半空中的魔童已经持枪杀来:“你这臭驴!不要耽误我们的正事!”
酄疏猛地回过神来,怒火更甚,脚踩火焰跟半空的孩子打在了一起:“小屁孩儿!先说我是坐骑又骂我是驴,我看你是活腻了!”
“等本大爷打肿你的屁股,再把那个大块头解决掉!”
两个人撞在一起,格外激烈地交着手,术法余威一浪又一浪席卷出去。不过酄疏好歹也知道,如果将这里当作战场肆意出手,会有很多衡州百姓为此遭殃。
所以,除了要跟这孩子交手之外,它还注意着随时利用火焰把术法余威拦截下来,不让其摧毁整座横州。
即使酄疏有冲阵的神兽血脉,但是束手束脚之下,一时半会儿也很难突破这孩子的纠缠。
酄疏不禁心里着急起来,心说保护一座城市可真不是好干的差事,它打过这么多年的架,还从未像今天一样憋屈过。
就在酄疏大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