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刘三见钟奇说话这么硬气,顿时来劲儿了。
他打量了钟奇一眼,不屑地说道“是谁裤裆没拉,把你这玩意儿给露出来了?老子跟那个狗杂碎说话,有你什么事儿?!”
“怎么?你是这狗杂碎的朋友,想要替他接下这个梁子不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算是什么东西,敢跟三爷我叫板!”
“你出去打听打听,这一带谁不知道我刘三儿的大名?得罪了我,回头打的你爸都认不出来你!”
这话一说完,钟奇身后的两个警卫员儿全都脸色一变,手默默地摸向了自己的腰间。
钟奇那可是南江军区最年轻的大校,南江军区都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这么一个小地痞流氓敢如此开口,这不是找死吗?!
钟奇听了刘三儿的话,冷冷一笑,说道“这话还真是从来没有人敢跟我说过。我今天还真就想看看,我替孟老弟接下你这个梁子又能怎么样?”
“还他娘是个硬茬子!”刘三儿打量了钟奇一眼,说道“臭小子胆子倒是挺大,还敢接我的梁子。行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跟我刘三儿叫板的下场!”
说着,刘三儿用自己手中的铁棍拍打了钟奇的脸两下,呵呵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手里的这是什么?老子手里有这个,你还敢跟我呲牙?!”
堂堂南江军区最年轻的大校,被一个小混混用铁棍拍了脸,这要是传出去,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所以没等钟奇下令,他身后的两个警卫员直接就从后腰掏出荷枪实弹的手枪出来,对准了刘三儿的脑袋。
瞬间,刘三儿呆愣在原地,手中的铁棍还指着钟奇的脑袋。
钟奇冷冷一笑,将顶在自己脸上的铁棍扒拉开,对刘三儿道“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烧火棍吗?”
说着,钟奇也从自己的腰间把配枪掏了出来,直接杵在了刘三儿刚刚缝完针的嘴上。
“那你再看看我手里的这是什么?”
“只要我扣动扳机,就能让你的脑袋开花,知道吗?”
刘三儿疼得脑门上的汗全都下来了,但是他连痛叫都不敢发出。
枪上火药和铁锈的味道,让刘三儿浑身忍不住颤抖,他还是抱有希望地问道“哥……哥们儿,你这玩意儿是假的吧?”
钟奇咧嘴笑笑,“咔嘣”一声便把保险给打开了,说道“你觉得呢?”
“可是……可是……”刘三儿话都说不利索了——现在这社会哪里还有枪?难道自己是惹上什么了不得的人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卡车上留守的十余名钟奇手下的官兵纷纷从车上跳了出来,人手一把枪,将刘三等人全都围上了。
“全都不许动,抱头跪下!要不然把你们当恐怖分子给毙了!”一个军官一脚就踹倒了刘三儿的一个小弟,把人踩在了地上。
瞬间形势就反转过来了。
论人数,钟奇这边人也不少,而且个个都是大汉。
反观刘三这边,有好几个小子明显都没成年,穿着束腿裤,豆豆鞋,身无二两肉,跟小鸡仔似的,跟钟奇手下这批精锐官兵相比,狗屁都不是。
再论家伙,那就更没得比了。孟川丝毫不怀疑,真要是动起手来,钟奇的人没准就从车上把重型火力给搬下来。
毕竟是薛家人委托他们护送剑纹楠木到自己这里,要是不带点家伙,东西没看住,岂不是丢了南江军区的脸?
此时的刘三儿哪里还有之前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已经被完全吓破胆儿了,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就差抱着钟奇的大腿求饶了。
“官爷!原来你们是官爷呀!这都是误会,我跟你们开玩笑呢……”
说着,刘三儿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因为力气太大,还把嘴上的线给崩开了,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