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具体的特点吗?”
清凌公子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听到凤倾华的提问,他思索了一会儿,直接指向地图上名叫“景苑”棋社。
莲降微微俯身,看清位置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去找客栈小二打听去了。
没过多久,他带着消息回来。
“这家棋社的老板就姓‘景’,住址不详,一般在棋社都能见到他。”
闻言,凤倾华猛地拍桌起身,“那就走吧,去会会这位景老板。”
说罢,她给所有人都分发了能够躲避蛊虫上身的药包。
小葡萄不能一个人待在客栈,一行五人风风火火的离开客栈,往柳林街走去。
天将黑,街上行人渐行渐少,夜色初露,显得有些清冷。
他们找到了那家棋社,直到再次站到门前,清凌公子还晕晕的。
凤倾华打头阵,率先踱步走进去。
一楼的陈设很普通,就是简单摆了几张棋盘,每张棋盘对面各一张软塌。
客人零零散散地坐着,不见有人招呼,亦不见那位景老板。
他们上到二楼,陈设较之楼下,也只是多了几席竹帘,用做隔挡。
“几位是对弈,还是做局?”
忽而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他们吓了一跳,齐齐转身面朝楼梯,只见一个老人提着茶壶走了上来。
想到方才的声音,战北霄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头。
太年轻了,和样貌不符。
而其他人没有察觉到不对的地方,见老人提着茶壶,就以为是在棋社打杂的。
凤倾华上前接过茶壶,开门见山道,“老伯,敢问景老板在吗?我们有事想请教他。”
“你们找景老板啊,嗐,人早上刚离开,你们来晚了。”
这么不巧?
凤倾华不信,变着法套话。
但不管他怎么问,老伯的回答都始终如一。
就在她打算放弃要离开时,战北霄突然开口,“我们想做局,请问具体怎么操作?”
棋社做局,相当于赌坊坐庄,就是打擂台的意思。
这种的一般胜者都有奖品,棋社只负责场地和判定,其他的一概不管。
但做局不比两个人简单对弈,局的大小需要老板把关,一般伙计做不了主。
他之所以那么问,就是存了试探的意思。
老伯明显愣了一下,才摆手道,“我不行,得等老板回来,不过老板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要留个地址吗?等老板回来了我派人去通知你们。”
战北霄却说不用了,他明白此行要一无所获了,于是拉上凤倾华直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