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背后响起,二人齐齐看去,就瞧见南宫极一身官服站在几米外的台阶上,满脸不悦。
凤倾华淡淡地拍拍手“这就是你十万火急让我来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南宫极闻言,上前两步,看向房内,冲着凤倾华低声道“如何,能治呢?”
凤倾华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宫极“丞相大人,你开什么玩笑,你女儿身上什么都没有,让我怎么治,至于她身上的那些图腾,就跟胎记一样,我针也扎了,脉也割了,就差解剖了,她从哪沾上来的这鬼七八糟的东西。”
南宫极闻言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那日从七王府跟你吵了一架回来之后就来跟我哭诉,我看她又刚死了男人,心情不佳,便准许她外出散心,谁知道没过多久就有下人来禀告她得了怪病,我心中焦急,便想让你来看看。”
凤倾华闻言笑了“丞相大人,你是在逗我么,随便什么病症我都能治?为了这个,不惜把飞阁流丹都给烧了?你还真是大手笔啊,看来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南宫极苦笑“是我的错,我先进去看看绿袖,你先去休息会吧,我待会派人送你回去。”
说着,不等凤倾华说话便迫不及待地奔进了房内,水姨娘忙不迭地跟了进去。
南宫极进屋之后看着一地的狼藉还有鲜血,浴桶里面漆黑一片,隐约还有浓重的药味迎面扑来。
南宫极快走两步走到床前,看着南宫绿袖的脸上,那些红色的图腾依旧,原本提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脸色微微松动。
一偏头,见水姨娘正在看他,面皮绷紧,冷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地上的血是谁干的?”
水姨娘闻言立即哭诉道“相爷,您一定要为绿袖做主啊,二小姐根本就是借机报复,开始一进来就说要给袖儿治疗,结果我看着又是敲又是打,还划破了袖儿的动脉,流了好多血,要不是我刚好赶到,只怕她那一道就要往袖儿的肚皮上扎下去了。”
说着,生怕他不信,还将南宫绿袖的手腕抓了起来让她看看都没来得及包扎的手腕。
“她还说了什么?”南宫极眯了眼睛,别有深意地问道。
“她一直说,这是什么怪东西,还说要是再查不出来,就要把袖儿的皮剥下来慢慢检查,还说了很多,我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