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爱你百倍!”
“呸,油嘴滑舌!”季善也终于如他所愿,啐了他一口,但随即已执起了他的手腕,“呀,都肿了……血也还在渗,早知道我方才就该咬轻点儿的,痛吗?忍着点儿啊,回去我就给你上药,上了药就能慢慢儿好起来了。”
沈恒这会儿心里正是柔情万千的时候,些微疼痛算得了什么,顺势抱了她,“没事儿,我不疼,善善你就别担心了。”
季善仍很懊悔,“怎么可能不疼,咬得这么深,我看着都疼,要不回去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就是大夫问你是怎么伤了的,可要怎么说啊……”
“就说是我家里养的猫给我咬了的……不然说是我养的小狗儿给我咬了的?就怕大夫不会信啊!”
“你才是猫,你才是狗呢,再敢混说,我就左手也给你咬个印子,正好来个对称……”
夫妻两个耍着花枪回到了家里,季善惦记着沈恒的伤,自然先顾不得去见罗晨曦了,与沈恒径自回了自家院子。
待先以清酒给沈恒清洗过伤口,再细细上了金疮药,以纱布包扎起来后,季善方吐了一口气,问沈恒道“现在好些了没?要不去躺着歇息一会儿?”
沈恒已经痛过了,道“现在更多是麻,也写不了字儿,不过我也不困,那我看会儿书吧。”
季善“嗯”了一声,“你要看什么书,我给你找去。晚上再让厨房给你炖个猪蹄儿吃,吃什么补什么嘛。”
说得沈恒又是咬牙又是笑的,“那我得吃狗腿儿才行,毕竟我是让狗儿咬伤的……”
话没说完,就听得外头杨柳道“大奶奶,大姑奶奶问您什么时候能过去,再不过去她可就过来找您了。”
季善一听便知道罗晨曦定已等急了,她和沈恒都回来快半个时辰了,却一直没去她那边,给她带去最新的八卦,叫她怎能不急?
只得先嗔了沈恒一句“竟还敢说我是狗,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出了屋子,又交代了青梅一番别让院里的人弄出大的动静来,以免扰了沈恒的清净后,才带着杨柳,一路去了罗晨曦院里。
果然罗晨曦一见她就嚷嚷道“善善你跟师兄日夜都待在一块儿,还没待够呢,你好歹也分点儿时间给我啊!”
换来季善的白眼儿,“那你也日夜都跟妹夫待在一块儿,怎么没说分点儿时间给我啊?再说了,我日日跟你待的时间还不够多呢,除去睡觉的时间,比你师兄多得多好吗?六六呢?”
罗晨曦道“才玩了一会儿,睡了。善善,阜阳侯太夫人怎么样了,她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最后关头了想跟你忏悔吗?我怎么觉着听你以往说的她那个刚愎自用的性子,还是不大可能啊?”
季善见问,先接过红绫奉上的茶喝了一口,才道“我们刚在侯府的垂花门外下了车,就听见云板声了,问了我二哥我和相公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意味着什么,所以裴太夫人是不是真的后悔愧疚了,谁也不知道,都是旁人在说罢了。”
至于‘旁人’都说了什么,她便懒得说与罗晨曦知道,省得罗晨曦也跟着糟心一回了。
罗晨曦已惊讶道“人已经没了?那侯府接下来岂不是要大办丧事了?到时候我们家也得备了祭礼,让相公去一趟侯府吊唁才是,毕竟如今好些人都知道相公与裴二哥交好。”
季善“嗯”了一声,“我们离开时,人还没小殓,听说只换过衣裳了,估摸着等小殓完了,就会正式各处报丧了。”
罗晨曦片刻才道“虽说之前觉得裴太夫人和侯府都是不可理喻,如今听得人说没就没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过善善你也别放在心上,本来也不关你的事,你问心无愧就够了。”
季善听得失笑道“我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啊,只是有点感慨生命的无常与脆弱而已。”
罗晨曦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