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鸣象斗罢的公鸡一般离开了县委,在范思成的步步进逼下,他不得不承诺马上让扁担及吴八的案子进入司法程序,并协调法院那边在三天内开庭审理。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干一些于公于私都没有好处的事,曾书记,你说他故意整这么一下有什么意思?明知道是无用功,他是故意要让我生气吗?”范思成看着办公室门掩上后说。
“呵呵,或许,他也是身不由己呢?”曾明轩莫测高深的说道。
“人是说,有人让他在拖延时间?还是让我难受?”范思成挠了一下头说,“算了,管他们什么意图,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管是谁,只要敢阻碍阻挠干扰龙南县的脱贫计划的,我保证全都让他们滚蛋。”
“呵呵,范哥的性子还是原来一样没变啊,来到龙南依然是杀意横空疾恶如仇,无论去到哪里,那些贪官,那些愚官,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都会被你铲的一干二净。”何定军笑说。
“不然,他怎么会有一个剃头佬的称号,他去到哪里都要给一群人剃头。”曾明轩笑说。
“剃头佬?”何定军愕然了。
“不明白啊?剃头要不要摘帽子?剃头佬是摘帽子专业户。”张华明笑说。
“哦,明白了,说起来还真是,范哥,剃头佬这名号贴切啊。”何定军笑说。
“唉,我才不想要这个名号,如果都是兢兢业业的为人民服务,勤勤恳恳的为国干事业,那么就谁也不会被摘帽子。可是,偏偏有那么一些人总是不愿意为国为民,他们走到这个队伍里一心就是升官发财。”范思成无奈的说道。
“族大有乞儿,树大有枯枝,这是正常现象,不必太过激奋。”曾明轩笑说。
“但是…他们也太过肆无忌惮。”范思成当然明白,人多了就什么人都会有,但是这种人现在似乎多了些。
“范哥,如果全都是正气昂然的好官,你岂不是活的很无聊?现在这样多好,你一手抓贪官,一手搞经济,白天黑夜都充满了激情。”何定军笑说。
“滚蛋,白天黑夜都充满了激情,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的指呢。”范思成笑说。
“那有什么所指,我要说的是,三位领导,很快就午餐时间了,给我一个机会吧,听说这里的阿牛特色菜不错的。”何定军要请范思成他们吃午饭。
“你们三人去吧,我中午要回家吃,早上老婆子就说下了命令的。”曾明轩笑说。
“我也不行,等会要下乡镇,我得走了,何局,下次有机会我请。”张华明告辞走了。
范思成看了一眼很是尴尬的何定军说:“走吧,我请你,他们都是有气管炎的人,大中午哪敢和你出去吃饭。”
中午范思成带何定军去了临江茶品居吃饭,这里其实是不餐饮的,但是李永雄这货好吃,特意找了一个厨子,经常搞一两桌招呼好朋友或者一些老熟客。
“李老板,你怎么会跑到这里开茶馆了?”何定军自然是认得李永雄的。
“何局,你不懂了吧,越贫穷的地方机会越多。就拿我这个院子来说,如果再过三年买,最起码得多花两倍的价钱。”李永雄对范思成很有信心,所以最近他拼了命的在龙南置业,没有什么想法,就是等三四年后放出去稳赚一笔。
“原来如此啊。”何定军哪里又知道李永雄是范思成的私人情报机关呢。
下午,范思成的电话开始忙了起来,先是市里宣传部的来电,然后是香江濠江办公室的,还有分管外事副市长的。
宣传部的来电,是责怪他发那些报道不跟他们打招呼,他们被省宣传责怪了。而香江濠江办公室的则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鲁莽,竟然对香江的新闻管理局提出起诉。分管外事的副市长竟然警告他小心引发外交事件,范思成听着就来火了,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