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兴言低声说道。
那边,里正方大河查看完了东西,向谢兴言走来,看到谢依楠与宋乐山“他们是谁?”
“哦,这便是我方才和您说的,谢永利的侄女,谢依楠及其丈夫宋乐山,他们两个人这会子来,是因为昨天我们约定要在这个时候,归还谢永利和周氏所霸占的房屋,田产以及家什等东西。”谢兴言解释道。
“原来如此。”方大河点头。
“您方才查看询问,可有发现?”谢兴言问道。
“我方才问询了周围人,也看了从屋中发现的不曾烧毁的煤油罐子,经人证实的确是谢永利家中之物。”
“通过深夜二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以及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有谢永利的女儿谢云荷所说的二人出门时间,还有家中煤油以及门口的麦秸垛有大量拽麦秸秆的迹象,被焚毁房屋的状况,再结合此二人平日里为人处世的风格,倒是基本有了定论。”
方大河道“大约是谢永利和周氏,因为要归还谢依楠房屋和田产之事忿忿不平,想要将这房屋焚毁,但因火势过大,两个人被困在屋中,不幸被火烧身亡。”
“此事我猜测大多如此,但具体还得再做定论,届时还望族长大力协助,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一定,一定。”谢兴言拱手,满口答应。
更是长长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也是两个人自作孽,还险些连累了周遭的乡亲,此事着实可恶的很。”
匆忙赶过来的谢云荷及其弟弟谢宝明,看到爹娘的尸首,几乎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谢云荷听到方大河和谢兴言的话时,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抹了一把眼泪道“胡说八道,我爹娘才不是自作孽,还不是被人给逼的?若不是族长见利忘义,逼迫我家还给那死丫头东西,我爹娘怎么会被连累?”
“我瞧着这根本就是谢依楠那个死丫头晚上将我爹娘哄骗到了这里,再将我爹娘关进房中,活活给烧死的!”
“谢依楠,你老实交代,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这蛇蝎心肠,竟是连自己的亲叔叔和婶婶都要下狠手,你真的不是人!”
“我今天,就和你拼了!”
哭的满脸脏污的谢云荷,只哭喊着冲谢依楠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