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哦,是不是来报名的。”他听这种说辞听多了,一听觉得多半又是一个想混进来上课的人。
沈林安看对方误会,马上解释道“她不报名,她是c市的学生,难得来一次b市。”
邓老师显然对他们没什么好感,说话语气都有点儿冲,“我们这里可不是你们用来参观的地方,没什么事就早点走吧。”
沈林安再次说到打扰,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小声问道“邓老师,遇到什么事了吗?”
话音刚落,邓老师老脸一沉,仿佛真被说中了什么,他往外多走了两步,叹道“这一届青少年比赛的年龄段做了修改,以前是15岁以下,现在改成了18岁以下,我班里这几个准备参赛的学生都十四出头,跟同龄人比一比还行,但是我见过长青的有几个学生的画作,唉,完全比不过。”
邓老师说完又皱眉看向教室里,没再多言,沈林安同样神色困惑,“怎么又是长青?”
陈青欢对长青二字有点印象,她上网搜国安的时候,网页里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八卦消息,里面有提到长青。
上面说,国安虽是艺术教育的龙头产业,但模式已经逐渐老化,且仅在b市发展,若一直闭门造车,肯定会成为新时代最先淘汰的一批企业。而长青则恰好相反,长青的创始人是一名接受了国外先进教育理念的海归,他们发展迅速,且模式新颖,完全是后来居上,现在已经有和国安抗衡的底气。
当新时代与旧观念碰撞,鹿死谁手也未可知,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长青肯定是国安的劲敌。
“对了邓老师,我想问问你们这次的比赛在什么时间,有没有什么个人报名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