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膳。
完全没有那种找到了好东西,遮遮掩掩也要送给县主的兴奋劲好吗!
而且还有一点儿阴沉,似乎闷闷不乐。
他就道“似乎没有。哪里奇怪了,主子没事的时候就是这么枯燥乏味的。”
每天不是练功就是读书,如非必要,坚决不出门。
“奇怪啊!你不觉得吗?主子爷在府里为什么不去看主子?主子也很奇怪,她也不来找主子爷!这俩主子,不会是吵架了吧?”
卫十一觉得吵架很正常啊,本来这俩人就不是多融洽。
要不是县主之前主动跟主子求和,又是送披风,又是送钱的,这俩人在一块儿不出一盏茶功夫就得闹翻。
主子还有一个让人一言难尽的癖好。
他一旦跟县主吵了一架——也不是,他都不吵,就站在那里听县主骂他,县主单方面发脾气——等县主骂完了,他自己能高兴好久!
卫十一第一次发现自己主子有这么一个癖好,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喜欢什么不好,喜欢人家骂他!
有时候县主被郡主收拾了,不想搭理他了,他就上赶着去撩拨人家,非激得县主发了脾气,将他骂的神清气爽不可。
从那以后,他就在心里给主子打上了一个“神经病”的戳儿。
不过,有月说得也有道理,往常主子被县主骂完了,应该高兴才对啊,这怎么反倒显得闷闷不乐?
难道是主子已经不满足于被骂,而是寻求更加让人一言难尽的操作了?
卫十一心里敲起了鼓“好妹子啊,你可得帮帮我!可不能放任主子自己胡思乱想啊!你救我一命,往后你的酒,十一哥给你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