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苏联和俄罗斯，也有类似的研究。

想了想，林天成问，“你是否经常需要服用某种药物？”

艾薇儿狐疑地看了林天成一眼，“没有。”

林天成又问，“你是杀手，可曾记得自己的每一次任务过程？”

“我记得，但我不会告诉你。”

林天成笑了笑，“我没有那个意思，刚刚我不小心发现，你最起码有一段记忆被封存，我问你这些问题，不过是担心杀手综合征所需。那么现在，需要我帮你恢复吗？”

艾薇儿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你能帮我恢复？”

她家人惨遭灭口，心理受到严重刺激导致失忆，她人生所有的记忆，都是在被干爹收养之后。

她无时无刻不想恢复记忆，只要记忆恢复，她就能够知晓自己的仇人身份。

她有信心，就算她没有步入神通境，干爹不会支持她复仇，但如果她先斩后奏，以干爹和组织对她的重视程度，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而是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铲除她的仇家。

林天成点了点头，“不过希望你考虑清楚，有些时候，恢复记忆不一定是好事。”

“不用考虑。请你帮我恢复。”

看见艾薇儿态度坚决，林天成便顺带帮助艾薇儿恢复了丢失的记忆。

让林天成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充满了期盼和仇恨的艾薇儿，在记忆恢复之后，俏脸上竟是写满了惊愕。

艾薇儿被抹除的记忆当中，还原了一个残酷的真相。

在她年幼的时候，对她家人举起屠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直以来敬重有加的干爹啊。

到了这个时候，艾薇儿怎么还不明白，她干爹口中那个强大的黑暗组织，就是她如今效力的组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干爹编织出来的谎言。难怪自己再三保证，不会冲动去寻仇，干爹也不肯说出自己仇人的身份，原来是这样啊。

艾薇儿可以肯定，就算她步入了神通境，她干爹也会随便拎出来一个组织上恰好要消灭的人物，让艾薇儿去复仇。

如果不是林天成帮她恢复了记忆，她这辈子都会蒙在鼓里，认贼作父，将毕生精力奉献给自己的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