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苹果。”霍云琛将病床摇起来,将一小块用牙签挑着的苹果,递到向宁的嘴边,向宁撇开头不做理会。
在向宁的拒绝后,男人的目光却始终都是柔和的,与向宁脸上的清冷之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吃苹果,那吃草莓。我记得,你是爱吃草莓的。”霍云琛说着,拿起一颗较小的草莓递到她的嘴边,向宁淡淡的瞥了一眼,而后回眸看了他一眼后,便直接闭了眼睛。
任凭男人在她耳边说什么,他都好似全然没听见。
向宁本意是想少看霍云琛几眼,不想她这一闭眼,过了十分钟后便直接睡了过去。
霍云琛被还想着同她再说些什么,不想却是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他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拿在手里的水果,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的意味。
……
基地中
出完任务归来的琴瑟,找遍了基地,都没能找到向宁,拨打通讯器,也是无人接听。
“七姨,残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琴瑟在看到自己床底下尚还留着的木盒时,心下一颤,随即急匆匆的跑到七姨跟前,希望七姨能给自己一点信息。
“残影回去了,回她原来的地方去了。”七姨将药柜中的药重新整理了一下,而后又在药品薄上登记了一下作为记录。
“回去了?”琴瑟的狐疑的看了一眼七姨,而后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捧在怀里的木盒。
她走之前同残影交代了的,托她将这个木盒一并带回去的。
可现在木盒还在,但残影却不见了踪影。a
琴瑟看向正在忙碌的做着药瓶盘点的奇异一眼,而后转身离开药房门口。
七姨在琴瑟离开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眉头紧锁。
……
向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原本绑在手脚上的布条也早已被解开。
手腕处隐约间有一股凉凉的感觉,抬起手,看到手腕处有明显的勒痕,在勒痕上海被涂抹了药膏。aa
掀开被子走下床,站在屋内将周围打量了一圈后,走到窗户后,掀开窗帘的一角,视线触及到的是一个偌大的泳池。
泳池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两个衣着一身制服的保镖,向宁将视线在泳池周围看了一圈后,便收回了视线。
这里应该是一栋私人别墅,但屋主是谁?
是霍云琛?还是旁人?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是陌生男人询问的声音,“屋里可有动静?”
“没听到。”门外的人答。
“都留神着些。”男人似是担忧,又同门外的人交代了一句。
向宁听着屋外的交谈声,大致能确认屋外起码有三四个人看守着,但保镖的声音对她还是陌生的,不禁让她怀疑自己是否被旁人带到了此处,直至听见门外的人再度出声。“霍先生。”
向宁这才打消了方才额设想。
在房门被打开之前,这一次向宁并未再躲藏起来,而是索性就站在了原地看着男人推开房门进入。
屋内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依旧是被拉上的,男人在门口驻足了片刻,却并未听见来自床上之人均匀的呼吸声,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伸手按下一旁的开关,视线在触及到空荡荡的床时,立刻将视线扫向屋内,在触及到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抱胸的人时,一时间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霍先生,这么大费周章的将我带到这里来,莫不是想要金乌藏娇?”在男人尚未开口前,向宁率先打破了二人之间安静的气氛。
“这是臻市长给安排的临时住处而已。”霍云琛声音淡而不失磁性。
“过会儿,有晚宴,一起去。”男人的话,不是带着询问的语气,而是直白的在告知她。
“你就不怕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