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道给你送吃的?”公孙离顿时就炸了,他怒道:“不知道你身体不好么?”
她笑了,没说话,将饭菜摆放好之后,又施施然的起身打算出去将其他的食盒拿进来,却被少年一把抓住了。
公孙离不安的望着她,握住她的手腕,有些委屈的垂下眼帘,“你……不是说让朕陪你用膳的嘛?”
怎么又要走了?
“我今日做的有点多,还有一些在外面,我想着你不怎么想见人,就没有让他们进来,现在得去把那些吃的拿进来,要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孟妤耐心的一一解释。
今日的天气很冷,虽然雪不及前几日大,可温度却比前几天要冷得多,御花园里面的荷花池也都结冰了,一路走来就没听见流水声。
倒是梅花开得格外好看。
公孙离这才安心的松开了手,不顾形象的起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朕去拿,你在这里坐着便是!”
房云翼说,她这两年受了很多苦,身子大不如从前,得好生养着,所以他把人接入宫中来,也是尽可能的不去打扰她。
可实际上这几日都有偷偷摸摸去看望她,一步三回头,公孙离望向蹲在地上给他捡奏折的女子嘴角噙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小金子带着一众人在御书房外焦急的等待着,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却越发的不安。
等他打算冲进去的时候,却迎面撞上了一个身躯,吓得就要跪下去,被公孙离抬手阻止了,目光径直落在其余的两个食盒上,“拿来!”
小金子一愣,而后恍然大悟的将食盒提过去,“奴才给陛下拿吧?”
“拿来!”公孙离不耐烦的催促,“朕自己会拿!”
小金子只能由着他的性子去了!
等公孙离将食盒拿进来之后,地面的奏折已经被收拾了大半,可孟妤却有些累了,虚弱的喘了一口气。
时祐倒是嘱咐过她,不宜太操劳的。
许是因为那些日子长途跋涉,再加上天寒地冻的,所以身子才受不住的吧?
可在冀州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异常。
一时间浑身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抽走了一般,她精疲力尽的坐在了地上,罗裙散开,整个人面容憔悴,愣愣的看着地面发呆许久,自嘲的笑了笑。
看来还真是命不久矣啊!
“怎么了?”公孙离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将两个食盒放下,蹲下身来看着她一脸的焦急。
女子面色有些煞白,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他吓得魂飞魄散,“你到底怎么了?小豆芽?”
“没事,阿离别担心,”孟妤缓了一会摇摇头,“可能是累着了!”
“以后不用你做这些了,御膳房会准备的!”公孙离眉头蹙起,将她扶起来走向软榻,而后才去将吃的全部搬过来。
孟妤坐在软榻上,体力逐渐的恢复,可坐在他对面的人却不乐意了,少年张开的眉眼多了许多沉稳和戾气,少了从前的天真和灿烂,他冷着一张脸逼问,“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分明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房云翼说……你在晋阳被他们逼疯了?是不是在哪里留下的伤?”他眼眶泛红,声音都有些颤抖,抓住她的肩膀,忍了又忍,终是委屈得不能自己,忿忿不平的道:“公孙行止就这么重要?你连命都不要了?为什么不跑?你这么聪明,想要逃走很容易,为什么不来找我?”
骗子,大骗子!
“阿离……”她愧疚的唤了他一声,面对少年一连串的问题,吃力的道:“因为我喜欢他啊!”
喜欢到,可以放弃自由,性命。
“如果你要对付他,可不可以别用我的手,”孟妤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泪眼婆娑的道:“这里,很疼!”
“我知道你们会有一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