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案啊!就是他家做的。”
“确有其事嘛?”旁边的人立刻惊呼起来,显然是不相信的。
这闹得沸沸扬扬的,大理寺又一直把消息封闭起来,偶尔听见一些传闻也不知道真假,这才半个月过去,就已经水落石出了?
在众人猜忌的时候,那男人又火上浇油的道“自然是真的,那闵家不是有个病怏怏的独子吗?你们可别忘了,那病秧子患的可是心疾啊!”
他话音刚落人群就炸开了锅,众说纷纭。
由此可见,这闵家当真是丧心病狂啊!
都知道这闵老头酷爱儿子,如今看来是真有其事了。
随着百姓的议论声中,这事也渐渐的坐实了。
而今日的早朝散去之后,一群官员挤满了御书房,疑惑不解的低垂着头,实在是搞不清楚皇上的心思几何。
在他们忐忑不安的时候,公孙长堰从御桌上拿起了一打厚厚的奏折砸在众人的面前,“都给朕好好看看,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众人惊惶失色的跪了下去,一人一本手忙脚乱的将地上的奏折捡了起来,颤巍巍的打开,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个个都吓得半死。
“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啊!臣等冤枉啊!”
齐刷刷的求饶声响成了一片。
公孙长堰几乎是气笑了,“冤枉?闵玧那个老家伙会冤枉你们,难道沧州的黎民百姓会冤枉你们嘛?一个个为官不仁,朕养你们何用?中饱私囊,吞噬赈灾的金银,私相授受,官官相护。”
天子一怒,众人瑟瑟发抖的跪了一地,御书房的气氛几欲低下,连带着宫女太监也跪了一地。
公孙长堰目光凛冽的将面前的奏折扔了一地,“一个个都想死,朕就成全你们。”
平日还算是温和的君主此刻间暴怒了起来,众人畏惧的磕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高公公眯了眯眼候在旁边,老老实实的退开,这个时候他自然是不会去触霉头的。
这么些年来,他对于皇上太了解不过了。
他是生气,却不是生气这些官员私相授受,中饱私囊,而是气他们的能力不足,被人抓住了把柄。
沧州的事情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是死了不少人,却都被打压下去了。
如今旧事重提固然没有太多的水花,只是这件事情刚好和那一桩挖心案撞在了一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