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来熟悉阵势。
只听白昊君冷笑一声,“先祖绝学,落到吴家的手中果然是糟践。”
说完便听围拢一起的暗卫同时身体一顿,嘴角溢血,齐齐向后退了一步。
更为甚者,远处的各处小楼之中,仿若是受了什么牵引一般,同时微微颤了两颤,围拢在思过园周边的众人都听到了从小楼之中传出来的不同的声响,不由得纷纷将目光投向吴法言。
白昊君不顾吴法言投来的惊讶目光,脚尖轻点,身影一晃,直接出现在吴清奇身前,一掌接住了吴清奇接续的攻势。
吴清奇显然不是白昊君的对手,但白昊君似乎也没有伤他的意思,直接拦住即止。
拆了十来招,吴清奇有些恼怒地停下攻势,看了一眼身后众人,冷笑道,“今日众位英雄都在,没想到白家两代人居然跑到我吴家,来干此等鸡鸣狗盗的事情,当真是无耻之尤”
吴清奇还欲骂下去,白昊君却不给他机会。
“老夫只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又何必横加阻拦。”
吴清奇恨恨地瞥了一眼白昊君,冷笑道,“你的东西?当真是信口雌黄”
对面的白昊君已经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朝着白奉甲道,“你找找里面的东西,是否有一枚玉印?”
白奉甲心中一沉,看来果然是自己所猜测的一般,但也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印上所刻两字,是否为君白二字?”白昊君负手扫了场中众人一眼,接道。
白奉甲无奈,只得再次点了点头。
场中众人再无疑惑,看来东西确实是白昊君的,否则吴清奇多年看守之物,又岂是白昊君所能知悉的?
吴清奇再也抑制不住,朝着白昊君怒吼道,“忘恩负义的东西,寡廉鲜耻的东西,你居然还有脸说?”
白昊君闻言,面色骤冷,看向吴清奇的眼中第一次透露出杀意,似乎是被吴清奇所激怒了一般,而吴清奇也愣了愣,止住了声音。
但很快他又恢复过来,朝着白奉甲道,“其他还有什么东西?”
不单是白昊君,所有的人都很好奇,尤其是吴法言,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隐隐之间,白奉甲感觉到,吴法言并没有面上的这般淡然。
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显露无疑。
白昊君面上露出怀念的神色,直接越过正在盘坐调息的暗卫,走到白奉甲身边,拿起梳妆匣满怀深情地摸了摸,再拿起了那只小项圈轻轻抚摸。
过了片刻,白昊君方才将项圈放了回去,又接着叹道,“把信拆开吧。”
白奉甲微微一愣,方才反应过来白昊君是在跟自己说话,有些惊诧地看了白昊君一眼,却见其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白奉甲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拆开了信。
信很长,但字迹娟秀,显然是异常用心。
白奉甲扫了一眼,下意识地要将信递给白昊君,却见白昊君没有接的意思,而是道,“念出来吧。”
白奉甲又是一惊,看了看周围的众人,咬了咬牙,低头读起信来。
“君白吾爱,见字如面,今日吾已有定计,为了法言,更为了华儿,吴贼不死,吾心难安”
白奉甲的声音很低沉,但并不妨碍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显露出无比震惊的神色。
既是因为白芷如此直白地表露对白昊君的心意,也是因为此事牵涉到了吴法言
但所有人都知趣地噤声,没有将内心深处的想法表达出来。
“今日回此故地,一桌一椅,均如昨日,时汝受伤晕厥,吴贼追兵已至,万般无奈,只得将汝匿于房中”
“万万未曾料及,此番一见,便已定了终身”
“华儿年幼,因涉汝白家血脉,须由如领回抚育”
“常年华儿音容,悲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