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女人的魅力。
而这一点,白绮罗也很清楚。
看着嘴角噙笑,不再言语的吴清源,白绮罗反而松了一口气,转过话头淡然问道,“当年妾身离开白城之时,大人虽然几经治疗,但身体依然难以动弹,今日初见,感觉大人比当时已经好了不少,看来大人这些年里调养得不错。”仿佛直接将刚才的话头割舍开去,不再提及。
吴清源闻言一笑,抬眼看了一眼远处身体蓦然僵直的老驼背,拍了拍白绮罗伸到自己胸前帮着整理衣襟的柔荑,轻笑道,“怎么?当年老夫能护你平安,现在好了,不更是如此么?”
白绮罗很意外吴清源话中的暗示之意,娇笑着点点头,抬首状若不经意地朝着幔帐之后看了一眼,吴清源自然毫无遗漏地收入眼底。
白绮罗会武功之事,对于其他人而言或许是秘密,但这绝对不包括吴清源,所以他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和探究的神色。
挥了挥手,吴大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早就待不下去的屋子,虽然也曾担心白绮罗来此是否有行刺的目的,但该做的事都做了,如果真要杀人,恐怕也不会等到现在,既然吴清源下令撤出,吴大自然是毫无心理障碍。
一旁的老驼背见状,咳嗽一声,拖着身子走到榻前,伸出双指在吴清源脉上搭了片刻,抬起眼皮瞟了吴清源一眼,转身佝偻着背推门离开了房间。
等到就剩下吴清源与白绮罗二人,白绮罗收敛起脸上的春色,抚弄着散落脸色的秀发站起身来,盈盈跪倒在榻前,沉声祈求道,“万望大人不计前嫌,救救妾身。”
静卧榻上的吴清源依然一脸淡然地看着榻前的白绮罗,既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应承的想法,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女人。
白绮罗见吴清源始终不应声,咬咬牙,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吴清源哀求道,“大人,妾身实在是走投无路,只能前来向大人求援了。”说话间泫然若泣,如若是一般的年轻雏儿,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怜惜之意,将其扶了起来爱怜一番了。
然而吴清源自然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雏儿,无论白绮罗如何哀求,面上神色都没有丝毫改变。
白绮罗面带苦涩,咬着唇瓣,见吴清源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得膝行到榻前,便要伸手去揭盖在吴清源身上的褥子,却不想吴清源面色一变,直接伸手将白绮罗的手打到了一边。
“大人原来不是最喜欢绮罗伺候了么,怎么?”白绮罗将手捧在胸前,一脸无辜地看向吴清源。
吴清源面色一变,干笑两声掩饰了神色的变化,沉声道,“你认为,我让老驼背他们离开,就是为了要你像个贱人一样侍候我么?”
白绮罗面色一变,凄然道,“还请大人明示,妾身实在不知大人的意思。”
吴清源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缓缓坐直身体,冷哼一声道,“绮罗姑娘,不用在我面前装纯情,更不要装可怜,从我见你第一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狐狸精,如果真想你做我的禁脔的话,又何必等到现在。”说话间,吴清源猛然俯下身子,逼视着白绮罗接道,“从你进入白城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回来是想干什么,也知道你早晚会来找我,偏偏还要在这里装纯情,卖弄风骚,以你的岁数,自己不觉得恶心,我都替你感到恶心。”
白绮罗面色剧变,本以为自己和哑奴进城做得隐秘无比,却没想到依然没有逃脱吴清源的眼睛,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不过听到这话,白绮罗反而松了一口气,既然吴清源摆明了要做生意的态度,那反而更好商量。
白绮罗缓缓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面色也重新恢复沉静,敛起脸上神色,凄声道,“既然如此,那妾身也无需与大人客套。”
不得不说,没了故作妩媚,白绮罗姿色反倒更胜方才,吴清源面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