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稀松平常,就是用来活动筋骨的,谈不上什么好。”白奉甲连语气都一如平常,呼吸微微有些局促。
重伤初愈,加上连日来都是躺卧休息,让白奉甲的脚步有些虚浮,呼吸有些急促,但正是如此,让邦察认为眼前之人就是一个普通会些拳脚的人罢了,根本没有将其往要犯身上想。
“敢问兄台,此处是何人家?”邦察很客气。
“此时所居,乃是一位大夫,平日里帮着周边民户诊治疾病。”
“哦,原来如此。看着大大小小的千家布,可见这位医者平日里一定是积德行善,做了不少好事。”邦察对医者保持着尊敬的态度,蒙古人从小就知道要尊重大夫,他们太知道一名医者对于一个部落的重要性了。
“兄台可知,刚才有人抬了一个人进了这间屋子?”邦察没有打算硬闯,这是对于一名好的大夫基本的尊重。
白奉甲心思电转,“嗯,刚才大夫和他的孙女从路边捡回来一个伤者,也不知道是谁,大夫平日里这种事干得太多了,我也没留意。”白奉甲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刚才那人是衙门通缉的要犯,还请兄台禀报一下大夫,好让我带回去。”
白奉甲摆摆手,“诶,兄台切莫为难我,这位大夫是远近闻名的脾气坏,视患者如命,这个时候我去找他,岂不是找死。”
邦察心中暗赞小沐运气好,能赶上这么一个好医生,不过眼前之人说得也有理,一时间两人都无话。
“兄台看着也是在此疗伤之人,不知道受的是什么伤。”邦察跟白奉甲聊起闲天。
白奉甲心中却是怒骂,“嗨,我们这个地方,太乱,彼此之间打来打去,受点小伤都已经习惯了,好在有大夫,不然我们的命早就丢了好几回了。”
闲叙一阵,白奉甲请罪回到了屋里。
屋里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屋里几人都焦急不已,小沐更是面色惨白,谁能想到这个人居然如此有耐心,竟然一直在后面守候。
但好歹听刚才话语的意思,并没有丝毫怀疑到老驼背和小叶,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老驼背更是一脸怒容,如果不是不能说话,恐怕此刻他已经开骂了。
小叶靠在老驼背的怀里,似乎是寻求着安全感。
遇到这种情况,谁能不怕呢?
白奉甲进了屋,示意老驼背蒙上小叶的眼睛,很快将自己所有的衣物和装扮换了一遍。
白奉甲拿起了贪狼剑,小沐想要阻止,但却似乎明白了白奉甲的打算。
小沐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他很乐于牺牲,尤其是为了朋友。
这是所有热血的年轻人最大的优点,比如小叶。
小沐撑起了身子,按照白奉甲的吩咐,缓缓朝着门边挪去。
小叶流着泪,想要阻拦小沐,却被老驼背狠心的拉到一旁。
就在小沐打开门的一瞬间,白奉甲消失在了另一侧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