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毒,但是对于王员外来说,是治病的关键。”
谢晚晴又看了老大夫一眼,“王员外这病是要分三个时期的,可是我们才开始你们就把人给抢走了,现在出了问题就来找我是是吗?”
那老大夫到底也不是吃素的,他随即也上前说道,“县令大人,不管如何,这王员外都是因为服了谢大夫开的药才病情加重,她脱不了关系的。”
像这等人命关天的事情本就是谁扯上关系谁倒霉,尤其是对于新开的医馆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所以他们也只能把谢晚晴拖下水了。
“病情加重?”谢晚晴看了老大夫一眼,随即又对县令道,“大人,这个锅我不背,这大医馆把人接走几天了才来说是我的问题,这摆明了就是治不好不想承担责任。”
谢晚晴这可是在明面上直接讽刺老大夫医术不行,这老大夫气得直跺脚,他这做了十几年大夫,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谢晚晴将一军。
但是两个人都是棋逢对手,伶牙俐齿死不承认,又没有实在的证据指向,所以一时之间,案子到了顶点。
宇文泽突然站起来,看向了谢谢谢,“你现在还有把握救回王员外一命吗?”
“有!”谢晚晴自信十足,只这一个字就稳如泰山。
她这医术到底是和系统学的,加上又是现代的医学水平,所以这点问题她还是能解决的。
可谢晚晴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都开始震惊起来,尤其是那老大夫,这王员外的病情严重程度他见过,已经是病入膏肓的地步,只剩下几口气吊在哪里了,这放眼天下怕是没人救得活。
否则他也不会执意将谢晚晴告上公堂,想把这件事情塞到她头上去。
“那王员外就交给你医治,任何人不得干涉。”宇文泽面目森严。
那老大夫本来是想反驳的,但是看宇文泽一来县令就叫人拿凳子,他就闭嘴了,现在这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以。”谢晚晴抬眸间,神色诡异,她瞧了眼老大夫,“等我把王员外治好之时,就是我将你告上公堂之日。”
谢晚晴说得尤其坚决,这个仇她必然是要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