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望而不可及的。
他惊愕地看着她,眼底什么情绪都有。
触及她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他突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今天是她跟父母正式团圆的日子,可他却选择了在这样值得纪念的日子展开了第一波对景家的报复。
他将要伤害的,到底是台上的他们还是她?
手指瞬间变得僵硬,他松开了她的手,快步离去。
叶芷宁手心一空,身旁的人早已经隐匿在了人群里。
她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滴泪,终于缓缓滑落下来。
羿寒,你到底还是选择了仇恨放弃了我,对吗?
一步步走向舞台,她的心思是复杂的,她拿景柏然的清誉来赌这一场局,她到底是赌输了。
今天早上,她将容羿寒送出门,回来时就见到池渊倚在门前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她脚步顿住,其实她对池渊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形实在太过尴尬,她面对他时,总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所以她看到他,总是绕道而行。
但是现在,他就站在客厅的入口,不管她怎么绕道,都无法避免。
索性也磊落大方地回视他,池渊静静地打量了她许久,也没见她脸上有过半丝慌乱。
他突然轻笑出声,“我母亲跟你母亲是发小,我父亲跟你父亲也是发小,这世界真小。”
叶芷宁眉头一蹙,“确实,否则绕了几个弯,拥有世仇的下一代还是结合在一起,这世界小的真让人讨厌。”
这回换池渊一呆,“你都知道?”
池渊自认这是高级机密,就连容羿寒也未必知悉一切。
可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小女人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
叶芷宁扬眉看着他,“我知道的或许比你想象的更多,池先生来中国,不是逃难吧,当年那桩大案你父亲也参与其中。”
“我外祖父的死跟容羿寒父亲之死,与他脱不了干系,我爸爸为了朋友承受一切责难与报复,我无话可说。但你若要助纣为虐,我必不会善了。”
池渊这下是真的不会小看眼前这个女人了,他眉头皱起来。
“当年的恩怨,孰是孰非,我们不是当事人,谁也说不得准,我来,不是为了帮助容羿寒报复景家,我只是想化解上一辈的恩怨。”
“不可能。”叶芷宁斩钉截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