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倾华肩上的伤并不严重,而且还有元莫寒照料,用不着他,他干脆重新上马,朝着战北霄的方向追了去。
凤倾华想起身,却被元莫寒按住,“别动,你肩上的伤需要处理。”
他的态度强势,凤倾华肩上的伤虽然不重,但也难以挣开他。
环境有限,元莫寒只能简单的给她上药、包扎,他们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墨文渊才策马回来,但要比追过去之前狼狈许多。
见状,元莫寒微微吃惊道:“你和他动手了?”
墨文渊手的手背上有擦伤,元莫寒看见了却没有给他创伤药。
而墨文渊此刻也顾及不了自己身上的伤,他冷着脸下马,快步走到凤倾华年前,质问道:“刚刚你和战北霄到底说了什么?”
“我和他能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啊?”
凤倾华表现得不明所以,元莫寒也没听懂,但下意识还是把凤倾华护在了身后。
“你先说说你追上去和战北霄说了什么?”
墨文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凤倾华,“还用他说吗?他身上的软筋散根本就没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挟持你,还把你刺伤的?”
他最后反问的是元莫寒,看向的却还是凤倾华,目光如钩,仿佛要将她钉在眼睛里。
原因不用再说明,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凤倾华是真的失忆。
果不其然,他们一路上早就露馅了。
刚刚他差点追上战北霄,发现战北霄身上软筋散的药效根本没解,在凤倾华失忆的情况下不可能被战北霄挟持,也就是说,战北霄不可能刺伤她然后逃走。
就这还是在凤倾华失忆的前提下,若是凤倾华没有失忆呢,那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演戏给自己和元莫寒看罢了。
一想到这些,墨文渊的神色更加阴翳了。
而在他作出解释后,元莫寒沉默了片刻,这期间凤倾华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元莫寒站到墨文渊那边,她就只能背水一战了。
但让她也感到奇怪的是元莫寒并没有。
墨文渊同样在等,可元莫寒却选择了继续相信凤倾华。
“战北霄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涟儿一个弱女子,打不过他合情合理。”
弱女子·凤倾华:“……”
头一次听到这样形容凤倾华,墨文渊也不禁咂舌,“你确定她是弱女子?”
忘了在他府里是谁一掌将战北霄击退的吗?
元莫寒估计就是忘了,只见他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
“……”墨文渊懒得跟他辩论凤倾华弱不弱的问题。
话头一转,他又指向凤倾华,“他不了解你我可了解,失忆是吗?我还偏就不信了。”
他说:“可怜了那么小一个孩子。”
凤倾华起初垂着眼眸,听到这句话时猛地抬了起来。
但墨文渊也只看见了里面一闪而过的紧张,凤倾华瞪着眼睛,疑惑又无奈道:“我不明白墨公子你为什么总要同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你若真的不喜欢我,我不再见你就是了,你又何必针对我呢?”
“我针对你?”墨文渊气的用舌尖顶上颌。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元莫寒赶忙把凤倾华拽到一旁,对墨文渊说:“墨公子,有些话我不便明说,但我的意思很明确,涟儿现在是我夫人,自有我护着他,还望墨公子三日后行事。”
他们两一人一句,墨文渊反倒里外不是人了。
三人一起回到府邸,元莫寒察觉到凤倾华体内的情蛊有异动,且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他担心回对凤倾华有危害,便让凤倾华先就在这里,自己回去找抑制的药。
“只需要找几味罕见的药材,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照顾好自己,等我。”
他离开后,凤倾华先是在屋里休息,虽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