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现在外面的王宫都已经被包的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也更是觉得凤倾华和战北霄都是瓮中之鳖任由他处理，不然刚刚也不会如此嚣张。

故而在凤倾华又问了一遍之后，还以为她是害怕了，脸上的得意更加放大，“自然不过看在我们曾经合作过的份上，只要你们帮我杀了长孙无绝，处理干净我自会放你们离开。”

却不想凤倾华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双手环胸抱着冷笑，看她眼中那带着的嘲讽意味，让牡攸海不免感觉到一丝心虚和不安，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的计划出现了什么漏洞？

不可能！这一次他为了一举成功反复确定过计划，甚至每一个细节全部都小心翼翼的来，绝对将这次的布局实现的非常完美，不可能出现问题。

凤倾华看到牡攸海那面上快速闪过了一丝慌张，就知道此刻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更是开始攻心，“看来你是对自己的布局很满意，觉得自己一定做得非常完美，是不是但你有确定过自己能完美的布局，但有没有命坐上那个位置，你能保证吗？如果你没有办法坐上那位置，前面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白搭。”

听闻此话牡攸海心里一咯噔，又立刻想到了凤倾华可是用毒高手，之前刚她相处的时候他一直有所保持距离，再加上那个时候他们表现出很相信他，应该不会给他下毒吧？

可当看到凤倾华那眼含笑意的模样，他心中也是不确定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牡攸海皱着眉头。

凤倾华露出一副明知故问的脸，“你刚刚不是已经自己猜到可能了吗？不要怀疑，你猜的完全没错。”

大家都是出来混江湖的，谁都不是傻子，他牡攸海心机深沉，肚子里藏着全是阴谋，凤倾华和战北霄又怎么可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和他合作当时那不过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至于那合作他没当真，他们更没有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