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带冷“你不高兴了随时说出来,我哄你,别让我找不到你。”
“哄我?”苏奈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看着他。
霍锦言抬眸,“嗯,哄你。”
女人舔了舔牙齿的边缘,吸了口烟,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既心动又紧张。
“你把衣服脱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质感与命令。
“什么?”霍锦言险些以为自己没听清。
苏奈熄灭了烟,把手枕在脑后,“把衣服脱光。”
沉默了能有半分钟,他终于动了,一点点解开衬衫的扣子,漆黑的瞳仁里波澜不惊,沉寂的宛如古井,散发着陈年的味道。
衬衫、领带、西裤、秋裤、袜子、内裤。
脱光后,他一点也不害臊的站在那,等着苏奈下一步指示。
苏奈也像是在欣赏什么似的上下打量他,“撅着。”
霍锦言睫毛微颤,抬眸,“撅着?”
“嗯,对着床撅着。”
后来,霍锦言就听她的,双手拄着床沿,弓着身撅着。
他一丝不挂。
苏奈慢悠悠的起来,光脚走到他身后,轻轻的往下一趴,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柔软的手抚摸在男人精壮光滑的背部以及臀部附近,带着撩拨与勾引。
霍锦言皱紧了眉目,生生隐忍住内心的躁动。
女人攀附在他的耳畔,喷洒出炙热的气体,“哥哥,你不要让我不高兴,我生起气来,挺不懂事儿的。”
手还流连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时不时的捏动一下,偶尔亲吻下他敏感的耳垂。
逐渐升温的空气里飘荡着她沙哑柔媚的声音。
“如果是我,即便今天在场的人都死了,我都不会撒开你的手。”
你是律师,心存大爱与大义,我感恩大爱与大义,所以我不计较这一次。
但,仅此这一次。
☆
夜里,霍锦言抱着她睡的。
苏奈脸对着窗子,神情淡漠。
却也清楚,追人的是她,有些事就该忍。
他们没做,确切的说应该是苏奈故意惩罚他,没有让他碰,硬生生看着他停着那个大物躺下了。
霍锦言的目光良久都没平静下来,他握住苏奈包扎起来的那只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
霍锦言在厨房里做饭,苏奈起来的时候顺带着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你不去上班?”她倚在门框边,笑容如往常一样的明媚。
男人把鸡蛋倒在锅里,抽空回过头,“今天请假,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有啊。”
苏奈的食指在自己与男人之间指了指,“吃完饭,我跟你玩。”
男人跟女人能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