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

黑鹰制作着监听设备，又问13号。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努力，毕竟工具没有，部件也不尽齐全，黑鹰终于松了一口气与13号说。

“成了！”

“要不要先试一试！”

“不用，但有个缺陷，距离不能过远，更不能有干扰，否则容易失效，武神出没的时候，会不会影响电波与磁场？”

“……”

这话把13号问懵了，谁都没试过，谁知道武神出没，会不会影响电波和磁场呢？

“无所谓，试一试，反正这样安全，不容易发现。”

黑鹰摇头，既然都已经做好了自制的简易监听设备，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城堡里，除了神理会会议室，以及相关办公室，是不被允许擅自闯入的，其他地方都是自由出入的，所以黑鹰和13号，很容易就出现在城堡的后方高墙，两人手里捧着一个雪球，佯装心情不好，来散心的样子。

扔雪球，在这茫茫的雪原里，是被允许的，因为这也是娱乐方式之一，没有人阻止，站在高墙上，两人嬉笑扬言谁扔得远，于是黑鹰先扔了出去。

“噗……”

雪球瞬间消失在茫茫匠积雪中，在积雪中砸中了一个坑来。

“我了！”

13号，先甩了甩手臂，然后问黑鹰“你猜，我能扔多远？”

13号其实在问黑鹰，这个雪球需要扔出去多远，因为雪球里藏着窃听设备，需要确保与猜测的神主与武神见面的地点近，又要保证可以正常接收信号。

“不过五百米？”

扔一个雪球出去，能扔五百米，正常人是不可能办到的，但这是武修者，臂力远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

“让你看看老子的麒麟臂……”

“呼……”

雪球在茫茫的冰雪世界里，划出一道弧线，噗地一声落地，进入积雪中，即刻雪球就散了，把电子设备松散地掩埋了。

“我就说不过五百米吧！”黑鹰笑道，冲着身边的一个守卫比划着，嘴里的酒气直接扑到了守卫的脸上，“你说是吧？”

酒气也是一种掩饰，来时，两人都喝了酒，所以他们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被怀疑。

“再扔，再扔……”

于是两人谁不服谁，像两个酒鬼一样比赛起来，频频向雪地里扔出雪球，在一片雪地里留下了许多痕迹，这样，更加不容易让人怀疑了，毕竟早些时候，被不少人扔出去过雪球。

“走吧走吧，不玩了！”

两人走下高墙，彼此继续对话。

“我们继续去嗨吧！”

13号提议，这样，他们就不必过早回房间，而是可以呆在一起，离可能神主与武神见面的地点更近一些，有助于窃听。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而且黑鹰和13号的行为，完全符合神翼总部武修者的多数人的行为习惯，甚至有人宿醉。

……

深夜，在漫长的北国雪都之夜，算是到了中间的时间，此时，神翼神主，由自发的理事黛安娜和休伯特陪同，自后门出，离开了神翼城堡，进入了茫茫了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