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的可能已经不多了,但愿叶战自已能扛得住,否则这次麻烦定然不小。”
薜老所虑,便是如此,如果叶战完蛋了,唐国也有麻烦,外来势力可能会趁虚而入,他们并不担心叶战个人,而是担忧唐国未来。
“薜老,如果我们扛不住了怎么办?”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但薜老又很不愿意提及的问题。
“你有好办法吗?”
“呃……”薜老反问老管家,可把老管家给难住了,“只能靠叶战自已了!”
“所以,叶战必需回避,而且我们也得到处搜捕,然后就是找不到叶战的藏身之地。”
薜老吟道,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办法是有,但这样的解释,外界根本不会相信,而薜老只能尽力配合叶战,暂且保住叶战。
如若再无法解决,那时,叶战只能逃出国门,把祸水引向海外,这是最后的办法,当然,如果叶战有更好的办法就更好了。
可是,这会,恐怕不可能会有更好的办法了。
……
谢忠坚正在办公桌后抓着头发,今天下午,在某幼儿园门口,发现了一具尸体,一个强壮的男人,被人从后脖子捏碎了劲骨。
这活绝对不是普通人干的,谢中坚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犹如叶战一般身手的人做的案,可是没有证据直接证明。
在现场取证的时候,听到过幼儿园的老师提到过亓,而且从监控中也确实确定了亓的身份。
谢忠坚现在很苦恼,有凶案,他应该即刻带回涉案相关人员进行询问,但鉴于亓的实力,谢忠坚犯难了,而且亓的身份也相当特殊。
所以,谢忠坚在等机会,等一个可以出手的机会。
“谢署,我们怎么办现在?”
这个案子很快就破了,现在问题就在犯罪嫌疑人。
“必需抓,不过谢氏别墅里可不只是一个强悍的匪徒,而且他们还可能也有武器,我们应该等到半夜,他们睡着了之后,再冲进别墅,将他们全部控制起来。”
谢忠坚是与罪恶不共戴天的急先锋,但鉴于嫌疑人的恐怖,谢忠坚必需谨慎小心。
“那我们应该提前监视。”
“你不必忧虑这个,我已经作了安排,等别墅里的灯一息,我们就准备抓捕。”
谢忠坚面对属下的问题,也非常苦恼,偏偏有人在逼迫他这样做,那样做,可是他实际上什么也不想做。
“那名男子的身份信息确认了吗?”
说了半天的嫌疑人,谢忠坚也有必要确认一下死者身份,看他是个什么鸟。
“确认了,并不是卧龙市户籍人口,是外来人口,而且档案显示,劣迹斑斑,是个典型的不务正业者。”
“那就好了!”
“啊……”
“那也不行,谁都没有执行私刑的权力,即使死者已然在犯罪。”
谢忠坚心里踏实了些,亓他们秉承了不冤杀的原则。
但在执行者的眼里,亓的这种行为也是犯罪,与正当防卫挂不上号。
……
深夜零点,雨势未减,反增。
谢氏别墅院里,早已经停放着三台硬派越野车,且都是黑色的,一行十四人全部上车,车没有开灯,组成一行车队,在夜色,雨幕的掩护下,成排驶出了谢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