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寒冷传来,京城的气温已经到了零下十几度。
新闻里报道着寒潮正从西伯利亚开始席卷整个东北亚。
白泽划过那些自己关注的时政新闻,每天早上看这些,整理思路,是他的习惯。
以及用自己蹩脚的英语水平看二手的外网视频。
又有哪些边镇进入战时状态。
有些国家莫名地粉饰太平,纸醉金迷。
半岛上的南韩,对海的霓虹,几乎每天更新的吵架扯头发,以及一些明显内政倾向。
信息时代就这点好,藏不住秘密,所以某些粗糙的政治行为就显得很离谱。
阳光猛烈,万物显形
起床,毕竟不是自己家,小心地走到了洗漱的地方,随便应付了一下。
一晚上,他总算是消化了自己突然多了个妹妹,和真正意义上的小妈,这件事。
同时他真的有点害怕。
不会还有什么三妈妈,四妈妈,五妈妈吧
那可真是头痛。
到外面小区的空地里,白泽气运丹田,打了一套太祖长拳。
事实上,那次过后,自己也就一直把猴子当假想敌了。
六耳使得棍法明显是少林棍法,至少自己当场能看见那几招都是的。
有些招式自己没见过,想必是失传的,但招式这东西本就是与时俱进,往实用发展的,失传未必就是绝世武功。
再说棍法这东西,耍来耍去,硬要算的话,变化太多了,你只能去找他的对战习惯,不可能真的想着用专门的招式去克制他。
不过既然是少林棍法,就说明,六耳猕猴并不完全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这或许就是文大人说的,他遵守了我们这个世界最基本的规则。
白泽心里盘算着之后的事。
首先,自己对国内妖怪势力分布并不是很清楚,知道大概位置,至于具体什么部落,有什么别的文化,则全然不知,因为没有交集。
国外就更不清楚了,他自己也没怎么出过国,就去霓虹喝过一回花酒,看过神社,以及去过一趟秋叶原。
先搞清楚这些,毕竟得分清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要团结一切朋友,统一战线来与敌人作斗争。
想着这些,白泽打完拳,身子也热了些。
重新回到别墅里。
她们母女二人已经起床了,吃饭的地方是很常见的欧式长桌。
白泽看着桌子上的炸酱面,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可能是他最在意形象的一次。
小心地观察着自己这位昨晚发了脾气的妹妹。
白芷今天穿的是亚麻色呢子外衣配黑色毛衣。
“小白啊,昨晚你说顺路来京城,是什么意思呢?”
“啊,领了军令,要去边境招兵平乱,一路上收拾了些小打小闹的,所以昨晚狼狈了些。”
苏眉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而白芷则是低下头,继续喝着暖胃汤。
白泽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在昨晚讲出来,本就是没想和苏姨她家攀关系外加惹麻烦,结果可好,现在是真亲戚。
“小白你是当什么差啊?”
“在建宁城隍文大人手下当个游击猖将。”(猖兵猖将就是指被天庭地府招安的妖怪兵将,道教有专门的符就是求猖兵猖将的。)
“那”苏眉还想再问,但意识到逾矩了,连忙闭嘴不再多问。
白芷脚下被母亲碰了几下。
少女清冷的声音开了口。
“那个哥昨晚我心情不好说的话你别放心上。”
白泽吃面的动作停滞了。
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
昨晚的那个认真严谨的少女,就是白泽心目中一个科研工作者该有的样子,她有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