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了近千年的鱼了,而林寒这个人或者说是这个名字就是他所等的鱼儿,不对,是猎物才是。
姜尚的话很是莫名其妙,甚至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麻衣老者却是听的浑身直冒冷汗,神仙的行为果然是高深莫测,虽然他不知道面前的公子到底图什么,但是他很清楚,恐怕面前的人儿和此刻还在少林寺的林寒免不了一场龙争虎斗了。
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现在看来要遭殃的莫过于隐门这些鱼虾了。
“憨奴,退下吧,今天且不杀人了,日后我带你会一会这天地间的谪仙,看一看到底是我这位从过去来的仙手段高超,还是他那位从未来回来的仙人技高一筹。”
姜尚好像是因为自己很快就要得到林寒这个名字了,心情也开心了不少,手里把玩着的两颗弹子却也慢了几分。
随着他这一番话落下,麻衣老者只感觉自己心头一松整个人摇摇晃晃顷刻间就要跌倒一般,而他也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别说内里的衣物就连外衣都被汗水浸透了。
也就是这一刻笼罩在他身上的一股威压宛如海潮一般退却了。
至始至终麻衣老者都没有见到那位被青年称之为憨奴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只感觉到青年的这一番话却是让他背后的存在闹起了小情绪,当然这也只是麻衣老者自己的感觉罢了。
“你说林寒放出的口信有几分可信?”
青年并没有怪罪麻衣老者的失态,反倒是饶有兴趣的询问起了关于林寒的事情,虽然他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但是听个趣儿也是一个消遣的好法子不是?
“老奴更倾向于关于玉牌一事不过是林寒针对隐门的手段,玉牌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麻衣老者不敢有丝毫大意之色,如果是曾经,他也是隐门一员时他的确愿意相信玉牌便是长生的重要物件,但现在他以遁入仙门,长生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囊中之物,既然没有了长生的执念,很多事情反倒是清晰了起来。
况且林寒这位谪仙和他投靠的仙人显然是敌对的,哪怕现在没有敌对以后也免不了一场神仙大战,他又怎么可能站在林寒那一边。
“幌子?
你可曾见林寒故弄玄虚口若悬河的胡说一气?
就算是只一个针对隐门的手段,以林寒的脾气也只会用真实存在的事物去布局,这便是尔等仙仆与真正仙人的区别,一群追求长生的卑微蝼蚁也配林寒去骗人?”
姜尚轻笑一声,声音中满是对麻衣老者的鄙夷,在他看来这便是独属于林寒的傲然,当然这种傲然他也有,真的神仙和蝼蚁一般的凡人打交道还用骗,丢不丢人?
不对,丢不丢仙?
他反正是没脸做这种事,而看林寒的行事风格想来也是这样的。
“玉牌是真的?”
麻衣老者吞咽着口水,呢喃到,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是瞒不过对方的,但是他依旧难掩心中的震撼,该说不愧是仙人林寒,就这等若大的手笔却是他这等凡俗之辈想都不敢想的“自然是真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包括玉牌是他来此番天下的目的也是真的,但是玉牌对他的意义却是有待商榷的,重要,也不重要,你介意自己的铜钱被蚂蚁搬动么?
公子我是不介意的,因为就算是让蚂蚁尽力施为,又有什么意义呢?
权当是看个乐子,而隐门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
姜尚轻笑一声转头看着麻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