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被圣水给治好了,又把羊齿蕨的叶子扎了下来。
白藿香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大瞎马的视线落在这边,对着我就扑过来了。
可她还没靠近,单薄的身体,也硬生生的跌在地上,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压在底下一样。
她嘴边有血。
我的心顿时就疼了起来。
不是让你别过来吗!
而雪观音回过头,看着白藿香,喃喃的说道“你着急了——对了,你跟这个小子,是什么关系?”
白藿香抬起头死死盯着她。
我心里立马有了不祥的预感“你冲着我来,别动她!她跟你儿子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没有?”雪观音却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白藿香那里,低声说道“我儿子提起过她,说这个小丫头,仗着自己是鬼医,不知好歹。”
她儿子,还认识白藿香?
她转过身,摇摇摆摆就蹲下来,一只手抓住了白藿香的头发,死死一扯,低声说道“这个李北斗,好像很在乎你。”
白藿香痛的脸色煞白,但还是倔强的盯着雪观音,一句求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