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被兄弟你带着这一帮大小鬼魅之卒逼得哥哥我现身了,兄弟你说这档子事情咱们该如何报销下来啊?否则,兄弟你这人多嘴杂的,哥哥我可就保不准你们有一些人心里面会是怎么想的了?”
一时听得‘六煞鬼魅’之言,直指上了自己和身旁的那一些败退而来的大小鬼魅,‘七煞魍魉’的心中顿时格蹬了一下,好像突然被人揪住自己的尾巴一样,马上盯着当中的‘六煞鬼魅’急急辩白道。“哎呀,哥哥呀,你这不是直接来拿兄弟我开刷吗?咱兄弟俩是谁啊?敢揭哥哥的短?还敢与哥哥对着干啊?”
“要我说啊,就是哥哥给兄弟送十个胆来壮胆,兄弟我也是不敢揭哥哥的短的。况且,兄弟眼下正是有求于哥哥帮忙的时候,怎么会蠢到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呢?”
果然,听得那‘七煞魍魉’这样一说,就像是向自己表忠一样,那当中的‘六煞鬼魅’才显得颇为客气的望着众人冷冷地说道。“唉,有兄弟这话儿,做哥哥的自然是一百个放心了。怕只怕咱们那些跟随的手下不懂事犯起糊来,一到危急之时就什么都 不管不顾的把咱们供出来了。真到了那时候,你让哥哥我该如何责怪你的那一些手下才好呢?”
“哪 ,哪 ,他们岂不是让咱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形同陌生的路人了吗?这可是哥哥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啊?”
就在这一时之间,听得那‘六煞鬼魅’的言外之意,竟是特意指向了紧随在自己身后的那一众大小鬼魅之卒,以及刚才那一些一同随自己相涌进来的败军之兵,‘七煞魍魉’突然又心知肚明的拱手说道。“唉哟,原来哥哥竟是嫌弃兄弟身旁的这一些小兵小卒碍事呐?要是真是关于这一点顾虑的话,兄弟我可以向哥哥保证,兄弟我手下带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忠义勇武的好手,绝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和兄弟的。”
“哥哥若是对兄弟的这一些手下不放心的话,那就请哥哥让兄弟指导这一些手下收归于囊,等咱们事了之后再放奖他们出来。这样一来,兄弟我相信他们也是不敢坏了哥哥开门做生意的这一桩好事的。”
当下,亲耳听得‘七煞魍魉’一时说得这样委婉而曲折,简直就是有一点那一种窘迫得有求于人的样子,那‘六煞鬼魅’当即又冷冷地看着那一众大小鬼魅说道。“唉呀,那也罢了,看在咱们兄弟这么多年的情人份上,今日之事哥哥我就此作罢了,不想再在你们的身上多生是非之心。”说着,好像顿了一顿,立即又从容不迫的说开了。“唉呀,我‘六煞鬼魅’出不是什么难缠的人,你们就只管放心追随你们的主人好了。我不想再因此多生是非之心,你们也别因此就生千恶之怒,大家各自安好就好?真的没必要非得搞得你死我亡才行吧!”
自然是像听到了特赫获赫的死囚犯一样,那些一直绷紧身心的大小鬼魅之卒直到此时才稍微放下一颗悬着心来。毕竟之前,打自那里房内的小老儿被他们这一众人,逼得非得显出真身原开形之后就没有再安生过了。现在突然听得这个‘七煞森林’之中的‘六煞鬼魅’这样放话出来,就像是赫免了他们的所有罪孽一样,自然是无比兴奋的快慰。从此之后,他们这些大小鬼魅就像获得了切底解脱,再也不必为悬挂在自己头上的那一把利剑所恸容了。
诚然,在丢弃了这一槽意外的束缚之后,那些仿如获得新生的大小鬼魅之卒,顿时又像那些发了疯巅而狂热的疯狗一样,马上又在茶馆之内飞横拨忌起来,一时叫嚣着向当中那两个快要被他们切底忘记的游神女魔和左白枫二人相对而去了。
如此一来,原本是他们‘七煞魍魉’与‘六煞鬼魅’相计较的场面,霎时之间又变换成了这一众大小鬼魅与二人相对仗的场面。而眼前的这一幕刚刚被冷落而退宿的场面,马上又像烧开了的沸水一样咕咚咕咚的闹响开来,直接就指向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