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君彩儿受到了莫大屈辱。
可她的泪水在南一弦眼中,不过是悔恨的泪水。
悔恨当初和他南一弦结婚。
于是……
南一弦彻底红了眸子,不管时间地点,直接将君彩儿强行占有。
第一次。
他却发了疯,不知所谓的强要了许多次。
以至于他起身时,君彩儿都是半昏迷状态。
床上的她,如同破旧抹布一样。
南一弦看着,虽有不忍,回想之前女人对他的态度,这份不忍彻底消失,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腕表,直接转身离开。
好一会。
君彩儿才反应过来。
她强忍着不适下床,跑到梳妆台前,拿出角落的避孕药吃下。
这一天,她想过。
却没想过来的这么快,这么汹涌。
她依稀记得最开始,南一弦还是很温柔的,摒弃所有人陪在她身边,努力逗她欢笑,逗她开心,帮她解决所有不平事。
那时候,司青还不是他口里的小厮。
越想,君彩儿越是委屈,可最后,她却止住泪水,心如死灰一般的走向浴室洗澡。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她恢复常态,将走廊上的衣服捡了起来然后交给佣人,此时,佣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从今天起。
谁都知道南家少爷少夫人不合。
甚至在大厅就开始……
不过,都无所谓,都无所谓了。
到了晚上,也不见南一弦回来,她简单吃了下,便开车去了医院,走廊角落,司青左爱长椅上假寐,本想无视,司青却站了起来,低着头问候“彩儿小姐。”
“嗯。”君彩儿简单一声,随即便想进去。
“这是……怎么了?”眼尖的司青突然发现君彩儿手腕上的淤青,抬眸时又发现锁骨又异样痕迹。
君彩儿完全不自知,疑惑的站在司青面前。
这下,锁骨上的痕迹彻底暴露。
他紧张的倒吸一口凉气,君彩儿这才发现不对,抬手就想遮住身上的吻痕,可抬起手的瞬间,手腕上的淤青却被司青更清晰的收入眼底。
如果说锁骨上是暧昧。
那手腕就是暴行。
“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司青激动上前,一只手抓着君彩儿的手,另一只手直接去掀她的袖子。
这下,里面更狠的淤青浮现眼前。
“南一弦!”说这三个字时,司青的眸子都是红的。
君彩儿赶忙后退一步离开司青的视线,她焦急的解释道“没什么,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你管这暴行叫情趣?”司青难以置信的询问着。
“不然呢,他碰我,我说不要嘛?司青,你有什么资格叫吼,当初是你不要的我,现在我被人伤成什么样又关你什么事,够了,别在我面前装好心,我不要了!”
君彩儿不想和司青再有纠缠。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南一弦可以对这段婚姻不忠,外人骂的是南家,可她要是不忠,整个君家都会沦为别人笑柄,身为君家小姐,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吼完,君彩儿便跑到病房躲着。
司青的脚像是被水泥糊在地砖上,怎么也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