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君夙皱着眉头。
完全不明白慕夏的意思。
见男人还是这状态,慕夏那叫一个气啊,上去就扯他的领带,扒他的衣服。
担心自己出手伤到慕夏,君夙坐在那没有动作。
“到底怎么了?”君夙伸出手护着慕夏的腰肢,免得她伤到自己。
慕夏拽掉男人的领带,硬生生拽开他的衬衫,指着锁骨上的伤痕质问道“你和我说,这是怎么伤的。”
“说!”慕夏一声吼,差点没喘上来气。
他身上一直有伤口。
本以为是之前学武伤的。
可今天听爷爷提起,那些模糊的伤疤,应该是伯母弄得才是。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说。
很么都不说!
“君夙,你以为自己狠厉害吗?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你多厉害啊,君家最年轻的家主,凭一己之力让君家产业达到顶峰,让所有君家人坐在家中等钱掉,可你呢!你什么时候顾过你自己!”
慕夏气的快不行了。
明明身子不好。
天天待在公司处理公事。
帮所有人撑起一片天。
真是够威武的啊。
妈的。
心态真的炸了。
“这个?”君夙低眸看了眼锁骨上的疤痕“幼时伤的,具体的,不记得。”
“不记得?”慕夏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
“那我告诉你,是伯母打的,身上的伤全都是伯母打的,为什么在我袒护伯母的时候你不解释,为什么要让我站在中间缓和你们两的关系。”
慕夏恨不得给当初的自己一巴掌。
她只记得君夫人跪在她面前求她。
却忘了其他细节。
笨啊。
笨死了。
慕夏你就是全世界最笨的笨蛋。
君夙听闻,左胸口涌入一股暖流,嘴角扬起浅淡弧度“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所以你什么都不说,一人独自承受,我们是夫妻啊,为什么有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她可是什么都和男人坦白了。
他倒好,瞒着自己的病,瞒着自己的过去。
真的是……
慕夏捂着额头,快气晕了。
当她抬眸看向男人,发现他嘴角带笑,正在欣赏她现在的状态。
夙哥哥……
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让人心疼……
自私,寡淡,薄情才该是你的代名词啊。
万千怒火触及男人神色后,灰飞烟灭,除了心疼,慕夏再无其他半点情绪,她直接坐在男人腿上抱着他的脖子。
“这次的事就算了,下一次你要是在瞒着我,我们就离婚!”
慕夏嗓音软糯,还有哭后的沙哑。
“好。”男人低沉嗓音,捧起慕夏泪流满面的脸,一点点擦去泪水,眼前的女孩,爱极了他,却也让他……
愈发的欲罢不能了。
随着一声沉重呼吸。
粉唇被剥夺,慕夏被动的接受一切。
“君少……”司青回来送文件一开门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当他傻站在原地时。
不远处的一到视线射来,直接将他身子洞穿,地板传来阵阵凉意,从脚尖直接蔓延到发根。
他咽了口唾沫,合上文件,默默退出办公室。
秘书走上前,见司青神色不对,小声问道“怎么了?君少生气了?”
“没有。”司青的语气仿佛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那你站在这干嘛。”秘书轻笑,随后准备进去。
司青顿时上前阻拦,皱着眉头尴尬道“你……等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