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陈塘自身。

这让他想到了当初营救苏忠时那个瞎了一只眼的佝偻老人，当时他的一只手也是毫无征兆地从虚空中伸出，若非苏忠出手，陈塘当时必吃大亏。

无论是那位瞎了一只眼的佝偻老者，还是叶辰刚才施展的手段，以及蓝菲林可以穿透桌子的特殊能力，都和空间技术有关。

陈塘立刻就想到了虫洞空间，当初折少冲布置在江南地下的科技实验室，就有相关的资料都，有关于虫洞空间的解释，陈塘已经不陌生了。

当初杭城大学废弃教学楼中的那个虫洞空间，从六楼跳跃下去，可以重新回到第六楼。

蓝菲林有一次在酒吧，完全能够不管面前的桌子，身体可以硬生生从桌子中间穿过而来，这些都和虫洞空间有关。

而就在刚才，叶辰施展这种诡秘手段时，陈塘隐隐又捕捉到了一丝很特别的气息。

和杭城大学中虫洞空间的气息差不多，但却没有那么纯正和浓郁，淡了许多，而且还有些驳杂。

这种感觉，和影子军团中的影卫们的气息差不多。

影子军团的影卫，正是因为掌控了初步的微型虫洞技术，才能来去无踪，宛若幽冥鬼影，另人防不胜防。

叶辰刚才施展的手段和影卫不同，但本质应该是差不多了，这也是一种初浅的虫洞技术运用，多半来自皮亚诺一族，毕竟叶家乃是皮亚诺的后裔。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则发生在攸息之间，叶辰脑中的念头，也是如电一般，瞬间闪过，便已明悟。

此时，一个翻滚起身后，陈塘半分犹豫都没有，翻手就将星源战刀取了出来，面色阴沉，双手执柄，大开大嗑，一刀斩向叶辰。

这种能力叶辰先前没有施展过，过于诡异，陈塘的整颗心都沉向了谷地，这一战，陈塘没有把握。

“怎么？这就被激怒了？”

叶辰脚下一顿，轻松避开，脸上却有笑意浮显，出声嘲讽“看来陈少还是颇有眼光的，居然能看出本少新近掌握的新手段，与空间技术有关……”

“没错，这确实只是虫洞空间技术的初浅应用而已，不过用来对付你，却已是绰绰有余了，陈少一怒之下将战刀都拔了出来，莫非就不担心一时不慎着了道，最后被自己的战刀……一劈两断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