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再度探爪的动力,然后就用奇策,试图先搬掉最为碍眼的对手。”
袁护嘲讽的道:“这奇策还真的挺成功,我听我爹说,已经有人吼吼着,希望御风为宗门做出牺牲,应下这场比试了。”
阳晟顿时就显得有些尴尬,因为就他所知,吼吼的最凶的,恰恰就是师徒派的修士。
这从某种角度讲,也算是以己度人,因为很多师徒派的人,是真的拿云霄宗当自己的家,愿意为这个家付出。
相应的,将世家看做奸懒怂滑馋且私心重的家中不屑子,并总是想着能如何这些不屑子为这个家发挥些作用。
周行这次就不幸中招了。希望周行可以能者多劳。
然而阳晟跟周行相处下来,对周行、乃至世家有了一些新的看法。觉得人家其实也是通情达理的,以前只盯着敏感点、风光点看,没有充分考虑人家的难,真的是有些偏颇了。
在这样的背景下,便觉得那些人的提议有些不地道了。
明明知道是坑,却把人往坑里推。宗门无能,就这么使唤能人啊?这也太寒人心了。
反倒是周行,也算是习惯了宗门的这种无节操,向来如此,不需要惊讶。
当然,这并代表他要惯着这帮人。
这可不光是他有没有宗门大能之觉悟的问题,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事都应,那就很可能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总算他现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傅山就算有心行那替他做决定的事,也得考虑他认不认,若不认该如何收场,甚至被逼的反出云霄宗又该如何等问题。
于是当天下午,傅山来信,请他去摩云峰御殿走一趟,很显然就是为这事。
当然要去,这种事躲不是办法,也没必要躲。
对方已经吹响开战的号角,他是会应战的,只不过不会按照对方的安排来。
到了御殿,周行以为会有场小型会议等他,类似三堂会审,傅山纠结几个宗门名宿大佬,以方便向他施压。
没成想,竟然是一次很私人的单独会面。
他决定听听傅山怎么说,然后再决定予以怎样的反馈。
双方见面,寒暄过后,傅山请他坐下饮茶,然后就问事情周行是否已知晓。
周行说知晓了。
傅山点头后,还是将情况又概略的讲了一遍。
周行表示这跟自己知晓的基本相同,没有大的出入。
傅山就问他怎么看。
周行就将上午跟阳晟他们聊时的观点抛出。
他知道,这话阳晟应该已经跟傅山汇报了,他也是学傅山的细致,再说一遍,以免出现什么歪嘴念错经的事,毕竟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因误会而起的悲剧都不在少数。
傅山也很坦诚,表示阳晟跟他说了,他也正是因此才召周行来。
傅山道:“原本,我的意思是宗门去尝试解决问题,毕竟这桩事的背后,就是御剑门欺我宗门软弱。
这个问题解决不好,今次应了,翌日也有新花样变本加厉。
但你给出这个说法,我更愿意相信、是有些宗门未曾注意到的因由在里边的,所以找你来聊聊。”
周行见傅山这次说的还算是人话,心中有了决定。随即就将苍龙十八脉,人仙魔心,以及谢天赐的情况挑拣着反馈了一些。
最后总结道:“万年的老妖,洞悉天下无数被岁月掩埋的秘辛,掌握珍物稀法,也做过不少大事。我觉得最有可能出手的,应该就是他。毕竟我不但坑了他一把,还持有他势在必得的魔心,不把我调出去,硬夺的难度太大。”
傅山皱着眉头,吧嗒着烟,沉吟了片刻,道:“关于这个谢天赐,你那里可有更具体的例证事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