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完成?”
闻言,周世昀的脸色便是冷了下来,他坐直了身子,眼底浮着暗光,只道“秦北扬手握兵权,轻易撼动不了他。”
“我听说,他的女儿从满月宴上丢了,眼下的他心急如焚,不正是扳倒他的良机?”陆华浓道。
“你知道什么?”周世昀“嗤”的一笑,整个身子向着陆华浓的床榻一趟,道“那孩子,就在本王手上。”
闻言,陆华浓大惊,“你说什么?那孩子在你手上?”
“不错,是顾容秀派的人掳走的孩子,送到了我的别苑。”周世昀并未隐瞒,只一一告诉了陆华浓。
“顾容秀?”陆华浓念着这三个字,低语道“又是她?”
“原本想用那个孩子去要挟秦北扬,谁知道那秦北扬却是个硬骨头,压根不在乎自己闺女死活。”周世昀想起今日在顾府的事,便是怨恨难消,他从床上坐起身子,恨然开口。
“那,你是要把孩子送回去?”陆华浓心中一动,试探道。
“送回去?”周世昀似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勾了勾唇,与陆华浓道“他既然不为我所用,那他的女儿,自然直接料理了干净。”
陆华浓睁大了眼睛。
周世昀却显是不愿再说起此事,他一步步走到了陆华浓身边,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道“行了,难得见你一次,还是办咱们的正事儿要紧。”
说完,周世昀便是一记轻笑,抱着陆华浓向着床榻上走去,将她压在了身下,肆意掠夺。
陆华浓睁着眼睛,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周世昀身下,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雨过后,周世昀并未急着走,而是躺在了陆华浓身侧,发出均匀的呼吸。
陆华浓轻轻的坐起了身子,她看了周世昀一眼,轻手轻脚的披衣下床,地上散落着男子的衣裳,陆华浓伸出手在衣裳里细细摸索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周世昀的令牌,她拿在手中,眼睛隐隐发光。
马车中,如翠周身上下隐在大氅中,只露出一张脸,与陆华浓开口道“娘娘,这样晚了,咱们去赵王的别苑做什么?”
陆华浓的打扮与如翠如出一辙,听着如翠的话,陆华浓抬眸,眸心漾着坚定之色,道“秦北扬的女儿在赵王手里,眼下,孩子就在别苑,我要赶紧儿过去,把孩子抱回来。”
“什么?”如翠大吃一惊,心思百转,等回过神来,道“娘娘,咱们为何不速速通知秦公爷?”
“来不及了,周世昀要杀了那个孩子。”陆华浓声音极低,只对着如翠吩咐“快去让车夫再快一点!”
“是。”如翠不敢多言,只探出身子催促,而陆华浓拿起手中的令牌,想起那襁褓中的孩子,一颗心便是焦急不已,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明明,那孩子与她非亲非故,可她却仍是甘冒大险,只因为,那是他的孩子。
赵王的令牌在手,陆华浓的马车十分顺利的出了宫,赶到别苑后,府兵刚欲上前阻拦,陆华浓亮出了令牌,府兵们即刻退了下去。
如翠心跳的厉害,只扶着陆华浓的胳膊,主仆两一道向着别苑走了进去。
到了这一步,即便是龙潭虎穴,陆华浓知道,她都没了退路,只得进去闯一闯。
孩子在奶娘的轻哄下已经入睡,刚满月的婴孩便有这一点好处,不认人,不论是谁照顾,只要有奶吃,孩子总能乖乖听话。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奶娘回过头去,就见陆华浓主仆立在自己身后,见两人都是披着大氅,将容貌都遮住,奶娘心里一慌,只问道“你们是谁?”
陆华浓也不说话,只吩咐如翠上前去抱孩子,乳娘刚欲阻拦,如翠便将令牌取出,道“你看仔细了,这是赵王殿下的腰牌,是王爷吩咐我来抱孩子的。”
那奶娘老实巴交,对王府里的事压根不懂,见这两人能横行无阻的走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