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开工资?”
“是啊,怎么了?
“亲,你不要告诉我,你上班这么多年,一份工资都没有?”
“哎呀,两口子,没分那么清楚过,这画室是我家的,还开什么工资啊?”
“现在,你什么都别说,先听我说,”我清了清嗓子,“首先,你明天到画室见到他跟他说每月支付你五千工资,跟其他老师一样准时准点发放。其次,你跟他说,你从今天开始,会像其他老师一样,到点来,准点走。第三,如果他再出去玩,你也出去玩,孩子是两个人的,他不管,你也不管。如果他不同意这三点,你明天立马掉头走人。”
“啊?现在画室本来就缺老师,我要事再不去,那他”
“如果你心软,那你以后每次给你爸妈寄生活费,都得低头弯腰看他脸色,那以后你再因为这心情不好,就别找我了,我管不了。”
“这个明天我试试吧,万一他要不同意呢?”
“他不会不同意,他只会给你工资打个折扣。”
“他不是那样的人,”苟艺慧说道。
“上次在你家,你说天下男人每一个好东西,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其实你这句话说不通的,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是不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把男人变成坏东西的?是女人。”
“嗯?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好好想想我刚跟你说的话。”我准备挂电话,“对了,还有,明天他要以最近手头紧之类的话搪塞你,你只管你记住,工资最低每月至少三千五,决不妥协。我明天等你好消息。”
挂上电话,我在想,苟艺慧明天是否能谈判成功?如果成了,她每月三千五的工资,两千寄回老家给他父亲买药,一千五她可以攒着,或者当作自己的零花钱。欧阳,最近确实太过分了。男人贪玩是天性,看怎么玩,玩什么,但要玩女人,那就是本质坏了。这一次,我决定,不再做个和事佬。我选择站在苟艺慧这一边,我下定决心,要一步一步将他们画室的财政大权从欧阳手里转移到苟艺慧手里。
男人?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