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丁点儿的坏毛病。后来,慢慢的在社会上混久了,就又开始研烟酒不离身,也因为喝酒出过车祸、打过群架所以他管我借钱,我从来不借给他
小弟,比大弟好点,我说的事文凭,他至少混个大专毕业证,可他一样不省心。上学时候经常组织学生去南方打工,自己也去打工,多多少少算下来总体自己亏钱。在学校也惹过事,派出所也被拘留过。后来听妹妹说,他上学这几年都没交过学费,爸妈给的学费以为他交了,结果全让他挥霍一空。临毕业那年,学费不补齐,毕业证就拿不到,他把所有情况如实说给了爸妈听。妈妈气哭了,一边哭着一边去镇上的银行点取钱给他补学费,听说,那一天,小弟也哭得很伤心。
小弟每次来打寒假工或者暑假工,都是到苏市,或者附近城市,每次我知道了,都会先给他转些生活费,三百、五百、八百、一千不等,然后再会找个休息天去他打工的地方看他。那时候,我会买很多吃的,比如小面包啊、泡面啊、饮料啊等等,满满一大包,声怕他在外饿着了。有一年暑假,他没找到合适包吃住的厂,就在我们附近一个美食城找了一份端盘子的活儿。我就决定让他住在我们屋里,毕竟可以省一份房租钱。那时候,我们已经换了一个稍微大点的车库,一个月二百多房租的车库已经成为过去,那时候住的是一个月五百的带空调和油烟机的车库。
看似平常的秋天,总令人感到不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可就是每天心里像是藏着事似的。
“不好了,小贝,出事了!”一个安静的周末,我和萧邦正数着要存到银行里的那千儿八百块钱,多希望数着数着能多出来几张啊。这时候,许飞突然来电话。
“好,好,我马上来,”萧邦挂上电话,“朱珠她妈晕倒了!我先去那边,哦对了,你这个钱,先别存了,带身上,等下到医院肯可能会用到。”
“我跟你一起去。”
“你衣服还没换,我先走,救护车送哪个医院还不知道呢,等到了医院,我告诉你。”
“那你们当心点,别着急。”
“好,”说完,萧邦快步跑了出去。我心里一慌,手一抖,那丁点儿钱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