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既然没有能力,鸿福楼不做也罢,何必靠着朋友呢。”婉柔挑眉轻笑着说道,巴不得鸿福楼不要开了。
南街的酒楼,现在生意最好的就是明月楼还有鸿福楼,她的酒楼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看。
客户都被抢走了,之前很喜欢来她那的文人们,现在都去鸿福楼了,都怪尚寒羽上次的什么赌约!
尚寒羽没有一丝动容,只是淡淡的抬起眸子,扫了她一眼,冷声道:“人缘好,也是一种能力。”
“婉柔小姐没有这份能力只能怪自己魅力不够,交不到朋友。”
“你胡说,我才不像你这样烂交朋友,谁知道你那些朋友,是普通关系,还是有别的肮脏的交易。”婉柔鄙夷地说道,面容很是不屑。
一个靠男人做到现在成就,能有什么用,哪里是能和她相提并论的。
“肮脏?婉柔小姐,说话可是要负责的!别什么话都乱说。”尚寒羽轻声道,语气阴狠,一双眸子充满着寒气。
婉柔瞪大了双眼,被面前的寒意吓的打了个寒颤,故作镇定地说道:“难道你敢说不是!”
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一个男人,应该就是珍宝阁的东家,二人独处一室,要是没有做什么,她才不信。
“那你倒是说说我跟那个男人肮脏的关系,婉柔小姐可不要说谎哦,不然鼻子会变长的。”尚寒羽厉声质问。
要不是她晕船,难受的厉害,此刻已经一巴掌呼在面前这个女人精致的脸上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知道乱嚼舌根。
婉柔勾唇一笑,她还正愁没有机会说出来,现在不就是机会了嘛。
这可是,尚寒羽自己逼她说的,可不能怪别人。
“前段时间,我可是亲眼瞧见你在珍宝阁的阁楼里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你可别不承认。”婉柔低着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好像她真的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一样。
单独相处?
众人一惊,不可思议的看向尚寒羽,就算是男人也是爱听八卦的。
尚寒羽与镇北将军无瓜葛的消息也是前两天传出来的,有此可见,古怪的很。
这事情不太简单啊,会不会是这尚寒羽背着镇北将军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所以才……
大家纷纷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是八卦的味道,紧接着就是小声议论的声音。
“镇北将军是不是发现了永宁县主做的事情,这才写了放妾书啊。”
“说不定,跟珍宝阁的东家有染,这本事也是大的很,谁不知道珍宝阁的东家素来神秘。”
“这鸿福楼生意这么好肯定是有不少猫腻的,看来这永宁县主,能力还真是厉害。”
能力自然是指勾搭男人都能力了,不然鸿福楼怎么会在一个没本事的人手里,生意这样火。
原本大家对尚寒羽的敬佩之情,一下子变成了鄙夷,一个靠男人上位的,可不是什么好本事。
那些姑娘们更加喜欢这种场景,刚刚丢掉的面子,一下子又找回来了。
一个乡野的农妇,自然是不能和她们这些世家千金相比的,她们才不会自降身价去讨好男人,学不来这一套。
尚寒羽听着他们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还有各种猜忌,依旧是处变不惊,还扬着淡淡的笑容。
“你倒是说说那男人是谁?”语气充满着挑衅。
她和自己家男人在阁楼里做什么,婉柔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真是恼火。
“自然是珍宝阁的东家。”不然怎么会在阁楼里,大家都知道那个阁楼只有珍宝阁的东家才能进去的。
哪怕是掌柜,也不能久待。
“没想到婉柔小姐还有偷窥别人的爱好,以后大家与别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可得拉好窗门,谁知道婉柔小姐会不会偷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