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过了。”
那段二却浑不在意,反而扬起下巴,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泥腿子罢了,此等下贱之人,自然是要去战场上保卫吾等勋贵世家,否则要尔等何用?现在受了残疾,却依旧霸着这等娇妻,简直是暴殄天物!吾意欲救这妇人脱离苦海,有何不妥?”
说到这里,他脸色一沉,恶狠狠道“再者说了,吾安国公府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们几个棒槌多管闲事?”
那几人忿忿不平,却也不敢多说,显然其身后的主家,在势力上远远不如安国公府,纵然心中有气,却也不敢为了一个乡间农妇给主家招惹麻烦……
妇人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怒声道“吾家男人血染沙场,乃是为国为民,到了你这里,反倒是咎由自取,活该如此了?非但如此,还得牵连家中妻儿受辱?”
段二洋洋得意,道“你还真就说对了!今日跟你说吧,你若是从了我,一切好说,必然不会亏待你家那个瘸子,可若是执意不肯,哼哼,信不信回头就去京兆府与兵部,给你加瘸子按上一个逃兵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