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而会因此使得我们好不容易让圣上跟叶青之间的交恶适得其反,甚至是引起圣上的怀疑。”
“左相的意思是……指叶青那道奏章一事儿?”荣国公赵师夔神色微微有些变化道。
“不错。勤政殿丢失奏章,在叶青未回到临安之前,或许圣上还不会怀疑,但如今叶青已然回到了临安,而且在今日下朝后又去勤政殿,虽然没有见到圣上,但皇太后又召了他去慈宁殿。所以奏章一事儿,显然是无法继续瞒下去了。”史弥远有些忧心道。
而荣国公则是冷笑一声,替史弥远宽心道:“即便是圣上知道少了叶青那封奏章又如何?何况,就算是圣上怀疑,想要查明真相,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史弥远微微一愣,而阎克己则是飞快的看向赵师夔,惊讶道:“荣国公的意思是……?”
“不错,那宫女与太监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圣上就算是想要查明真相,又能如何去查呢?”赵师夔的神情带着一丝的得意。
史弥远原本微微提起来的心,随即缓缓放了下去,肥胖的脸上也露出了轻松写意的笑容,但依旧还是微微摇了摇头,而后看着不解的阎克己跟赵师夔,淡淡道:“虽说如今可视圣上已然成年,但如今也不过刚刚十六岁,加上如今叶青人又在临安,两位是否想过,直接禀奏圣上的可信度,跟圣上不经意间听到的可信度,哪一个更高一些?”
阎克己跟赵师夔微微一愣,随后阎克己说道:“如此想来,自然是不经意间听到的可信度高一些。”
赵师夔也认同的点头道:“不错,若是直接禀奏圣上,加上叶青又人在临安,难免会因此给圣上留下刻意挑拨他与叶青之间关系的野心,即便如今圣上已经对叶青有所不满。”
“话是如此,但最重要的是,一旦圣上知道叶青曾经向他上过奏章的话,自然会更改对叶青的观感,而若是在这个时候再上奏章禀奏圣上叶青与朱熹一事儿,恐怕就会适得其反,非但不会使得圣上相信,甚至还会以为是在诬陷叶青。所以啊,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斟酌一番才行,若是一不小心便可能阴沟里翻船啊。”史弥远谨慎小心的感叹道。
所以不管是史弥远还是叶青,到如今都无法确切知晓,为何赵扩对于叶青的态度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大的转折,而两人也不出意外的,都把原因归结到了那份失踪的奏章之上,却不知道,除了那份奏章外,赵扩其实对叶青更为不满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叶青以身居金国一事儿而胁迫朝廷谋得的燕王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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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燕王府内,钱象祖神情凝重,叶青回到临安时的场景,跟他回到临安时的场景可谓是天差地别,他自认为愧对朝廷隆重的迎接仪式,反而是叶青才配得上这些。
但朝廷最终却是只隆重的欢迎了他,反而是把真正的有功之臣给冷落在旁,这让此时的钱象祖,心里头多少也有些觉得愧对叶青。
叶青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加上昨夜里回到临安后,钱象祖也曾光明正大的来到府里拜见他,所以此时的叶青,早已经把昨日里冷冷清清回到临安一事儿抛到了脑后。
钱象祖自叶青冷冷清清的回到临安后,就一直在揣摩赵扩为何没有迎接叶青回临安一事儿。
所以今日再次见到叶青后,钱象祖第一时间并没有跟叶青商议关于西南的事情,而是提醒着叶青,此时此刻,应该小心一直躲在暗处的史弥远,甚至是……若是圣上赵扩那边无法解释的清楚的话,不妨请皇太后来说和。
“所以下官猜测,圣上对燕王的态度之所以突然大变,恐怕跟史弥远暗中挑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下官如今也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或是传言。”钱象祖看着叶青说道。
叶青默默点头,如今看来,赵扩之所以对自己态度再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