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行将这等罪名给坐实了。可若是他直接就此否定了岛国皇帝的这么一番话语的话,相同的便是在这种状况之下,更是足以说明,他这等作为明显就是在挑衅皇权。
甚至于在现如今的这种状况之下,被岛国皇帝给询问着,还胆敢这么嚣张的直接就此承认,明显是没有将岛国皇帝的帝王权为给看在眼里。
莫要说是像岛国皇帝这种,小鸡肚肠、残暴不仁的帝王了,便是像他这样若是成为了帝王,有这么一个人蔑视,他的的王权,是他也同样是会因为此而有所恼火。
而这边的虞浅渊在听闻到了岛国皇帝的询问之后,依旧只是一幅极其淡漠的神色,“还望陛下恕臣愚昧,此番盛当真并不知晓陛下所提及的事情,究竟为何而又究竟做错了些什么?然是将消息给传到了陛下这里来?”
所以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随之便是看到了这边的岛国皇帝,在听得了虞浅渊的回答之后,颇有意思的轻抬了一下眉头。
言语之间更是带着几分明显的不相信和试探,“看来二皇子是当真并不知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反而是可能朕听闻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谣言?”
虞浅渊对于岛国皇帝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着实心里面有些不耐烦,起来倘若眼前的岛国皇帝就此出声询问他是否前去见了薛箐箐,又是否做出来了之前的那些举动的话。
他反而是会对于此的态度更加好上一些,而不是像现如今这样,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在被警告之后还依旧去了那地牢之中和薛箐箐见面接触。
如今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像这样试探询问的,着实让他觉得厌烦至极。
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缘故,但这边的虞浅渊再度听到了岛国皇帝这种,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也并不曾这样,将其中真正事情说出来的话语之后。
不由得自心底啧了一声,满眼之中更是有着明确的不耐烦,只是如今他是半垂着眉眼,所以就算眼底有着,再怎么明确的不耐烦,也无法让另一边坐在椅子上的岛国皇帝有所察觉。
既然虞浅渊能够在这皇宫之中,生活十几年,并且还能够在岛国皇帝这种人的手下,依旧保持着这等身份,不被剥夺手中的兵权和种种。
那么便是足以说明他的本事,还有其自身的能力也是不错的,不可能会那般的愚蠢至极的,直接将所有不满意和厌烦的情绪,在如今这种状况之下,岛国皇帝的面前给显露出来。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随后便时看到这一边被询问的鱼虞浅渊,只是依旧半垂着眸子,然后对着刚对他进行询问的岛国皇帝再一次出声说着。
“陛下,不妨直接同臣说道一番,究竟是在外面听闻了些什么?虽然说臣这几日的功夫里面,也的确做了不少事情,却并不曾做过何等会违背陛下意愿的事情。”
听得这话的岛国皇帝,眼底的笑意更加明确起来,所以说那等笑意之中,并没有任何的温度,却是在此等状况之下,看起来像是对于虞浅渊这个皇子,身为父皇的宠爱一般。
“看来二皇子是当真,并不知晓自己究竟做错了些什么?”
又一次被岛国皇帝给这样。没头没尾试探般的询问着的虞浅渊,索性也不在进行任何的回答,只是无声的半垂着眸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此,岛国皇帝也不打算再绕那么多的弯子,只是谁知将手中的一封信纸给递了过去,在眼看着虞浅渊看那信纸上的自己之后,便是唇角带着笑意的再度开口说着。
“二皇子,不妨看一看这信件上面,都写了些什么?若是朕不曾记错的话,在你当初前往地牢之中见那楚国的女子之后,朕便是已经提醒过你,莫要同她接触太多,可此番你不仅不曾记住朕的提醒。
还几次三番的潜入到那地宫之中,见这楚国的女子,倒是并不知晓这楚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