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得了南越的势以后,为了报当初的灭教之仇,自然也是常态。
可如今圣火教的这些所作所为,怎么看都已经超出了想要报仇的范畴,更是在南越闹出了这等骚乱来,着实是让她有些想不明白。
“再得知消息以后,我也是对此感到疑惑,便深入探查了一番,却不曾想翻出了这圣火真正的来源与目的。”三青将宣纸上的圣火教图案给重新铺开转了一圈,让它反过来呈现在庄明月的面上。
随即再次从手袖之中取出一张极薄,却也是同样画了图案的薄纸来,“你看这两个图案,可是极其的相似。”
庄明月看着三青将那张薄纸,给叠加到圣火教图案的上面,那乍见不曾会觉得相似的两个图案,在重叠的瞬间,竟是将墨与墨之处的痕迹,给重合的不离十来。
没想到竟然会这般重合的庄明月,神色有些吃惊的抬眸看向三青,“这是?!”
只见三青抬手,再次将那两张重合的不离十的纸给分开,让圣火教倒过去的图标恢复它原本的方向。
随即才神色颇为凝重的缓缓出声道“左手边的是圣火教图案,而右手边的这个,却是天盛王朝的前朝国图。”
“天盛前朝?!”
所说刚刚的那份重合度让庄明月感到吃惊的话,那么现在这个骇人的消息,才是当真让她觉得震惊到难以相信。
她从不曾想过,这圣火教居然来历如此不凡,若是那天盛前朝遗留之人的话,那也多半都是些皇室族人或是一些前朝大臣们了。
在之前她的听闻到三青,说圣火教在天盛初成雏形的时候,做的都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已然是已经将其给摆放到小门小派的位置上了。
又怎么可能会联想到,那前朝旧人们不仅会为了保全性命,而不躲避追捕,甚至还会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
着实觉得难以想象的庄明月,缓了好一会儿后,才将满是混乱的思绪给重新解开了来,“那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这圣火教在天盛涌起的时候,实则上就是已经打算反天盛复前朝的了?”
“不错,圣火教当初在天盛建起的时候,就是有着这方面的倾向,只是如今离那时也有些久远,尚且还不能够肯定。”
说着这话的三青,募得微顿了顿,自怀中取出一看起来年数有些久远,边边角角已经明显泛黄的信件来。
“虽说曾经已经被灭门的圣火教,究竟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做的,现如今已经不得而察之。但至少在他自南越重新涌起的时候,一直打着的都是推翻天盛复国的旗号。”
在庄明月将那泛黄的信件给拆开看的时候,三青再次开口解释道“而再那之后,这圣火教更是四处笼络人心,收敛钱财,为的就是有一天他们可以重新东山再起,夺回这个本属于他们族人的天下。”
看着信件上的狼子野心之言,和那循序诱惑的承诺,庄明月自认为,倘若她也是有此等野心之人,只怕也是会被这信件之中的诱惑给蒙蔽双眼。
再者说来,同民间起义造反不同。
这推翻新朝复前朝的想法,要远远比其更加有说服力,且也能够引起其他同样有此等狼子野心之人共同感。
亦或许这南越便是如此。
在天盛如今这等盛世之下,他国便是垂涎,也该好好的横梁一番两国交战的势力,究竟是否对等。
更何况在这之前,同天盛边疆齐肩的南越,一直都是抱有着良好的邦交态度,如今这番突然攻入,反而是显得极其不符合常理。
但是在三青的这番解释之下,庄明月心底的那份疑惑不理解,此刻也终于彻头彻尾的想清楚明白了。
可同样的,倘若这件事情并非只是两国交战,或是帮派与天盛大军之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