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有能耐多了。
一回到家,她立即往老太太屋里跑,话里话外都在夸着自己儿子聪慧过人,周氏也在屋里坐着,听她这般炫耀,心里不禁恼火。
这家是给她当了,钱氏作为老二媳妇,在家里只有听她指挥的份。
可万一以后她儿子能耐了,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老太太一定对他们这一房的另眼相看,到时她这家可不好当。
以钱氏的性格,那尾巴指不定能翘天上去。
“娘,泽富、泽贵都想着您呢。说要我向您问一声好,他们在学堂用功念书,今年呀,争取通过院试,给咱们孙家争光。”
孙老太太一听她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们可有把握?”
钱氏掩着嘴,偷笑道,“泽富那是不用说的,他为这都准备了两年时间,泽贵虽才准备一年,但也是用了功的,要是他们两个一起考过院试,我这心里可要开心死了。”
钱氏越说越得意,余光不时瞄过一旁坐着的周氏,不等老太太说话,她扭头向周氏问道,“大嫂,抽空你也去看看泽花,他前两年没考上,今年该也是铆足了劲在用功呢,就怕太过于操劳,这身子受不了。我这回去,看两个小子那眼圈都是暗沉沉的,一看就没休息够,可把他们教训了一顿。这用功归用功,也不能不顾身子,你说是不是?”
周氏干笑一声,“也是,泽花有段时间没回家来,回头我给他送些吃的去。”
孙老太太对着俩儿媳妇,一同说道,“你们做娘的,是该好好关心一下儿子。想当年老大、老二念书时,我可操碎了心。”
只可惜两个都不争气,出了钱念了学堂,楞是没考上,后来老大跟着老头子做生意,老二也退了学堂,娶妻成家,再没碰过书本。
周氏酸溜溜的看了钱氏一眼,这念的都是同一个学堂,儿子不争气,她能有什么法子,外头还有一个连一天学堂都没有上过的孙泽宇,人家今年不也同样是在准备院试?
想到这儿,周氏忽然就笑了,她状似无意的和老太太提起孙泽宇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