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起来,一直笑个不停。
她不知道什么事这样可笑,她笑是因为乔达拉在笑,“唐达拉,“笑过后艾拉问“哈一哈一哈,叫什么?““发笑!笑?““哪个词是对的
两个都对,当我们哈一哈一哈时,你可以说‘我们笑了',当你谈论它时,你可以说‘大笑',“他解释道。
艾拉想了一会,他所讲的要比如何使用这个词复杂得多。讲话要比学词汇复杂很多,她已经学会很多词了,可每次她要表达自己思想时都失败了,她掌握不了把这些词组合在一起的方法,其实词汇有时只一种暗示,她主要是靠观察乔达拉不经意的身体动作来理解他的意思。尽管她基本上能理解他要干什么,但她感到他们之间的对话缺乏准确和深度。
更糟糕的是,她深深地知道这种感觉,无论什么时候一想到它,就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紧张感,好像一道伤痕要从中间裂开一样痛苦。
唐达拉,笑
对,很对。
艾拉笑,艾拉喜欢笑。
现在,乔达拉喜欢出去。“他回答道。“我的衣服在哪儿。“艾拉拿来从他身上扒下的一堆衣服,它们已被狮爪子抓成碎片,而且已经褪色了,一些装饰用的小珠于都已脱落了。乔达拉清晰地记得它们,“我一定伤得很重!“他说着,拿起沾着自己血的裤子说:“这不能再穿了。
艾拉也这么想,她走到贮藏室拿回来一块未用过的皮子和一根绳子,按照洞熊家族中男人的式样在他腰间围起来。
让我来,艾拉。“他把柔软的皮子夹在两腿之间,前后一拉形成兜状,他一边用绳子使劲在腰间系住它,一边说:“我需要点帮助。
她帮他系好绳子,然后让他扶住她肩膀,示意他腿上用点力,他把脚使劲放下去,小心翼翼地向前倾斜着,这比他想象的要痛苦得多,他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受得丁。
本章完